锦衣人扫眼那些匕首暗器,“嗤”声:“出双倍。”
祝燕隐道:“出三倍。”
“你!”锦衣人眉间青筋跳动。
祝燕隐解释:“做生意,价高者得。”
被屋子人盯着,锦衣人面子上下不来,咬牙:“出四倍。”
祝燕隐全心扑在这把剑上,压根就没注意到阴暗处还有个人,只想去亮些地方再仔细欣赏。往后退时没留意地上坑,脚下磕绊,堪堪倒向另人怀中。
“啊呀!”那是个锦衣仗剑年轻人,他进店就被砸得后退两步,忙不赢地躲开,口中嫌弃道:“哪里来粗野莽夫?”
祝二公子头回被人说成粗野莽夫,简直错愕,心想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使,这还叫粗野?但转念想,毕竟自己撞人在先,便打算道歉,对方却已经浩浩荡荡带着家丁从他眼前走过,翻捡起柜上那包匕首。
“……”
祝燕隐不得不开口:“兄台,这些都是买。”
祝燕隐兴致勃勃挑些匕首袖箭,打算带回家送人——送不出去摆着观赏也行。大哥去趟荷城都要买两斤莲藕饼回家,这好歹是武林大会,对吧,便打发祝小穗去后头付银子,自己继续东看西看,西看东看,就这看到把剑。
把赤黑玄铁剑。
斜斜靠在墙角,裹满落日余晖,每条刻痕似都写满沧桑故事。
好看!
买它!
“五倍。”
“……六倍!”
“好!”祝燕隐突然开始热烈鼓掌。
伙计愣下,也跟着鼓起掌。
噼里啪啦。
锦衣人上下打量他,语带轻蔑:“你连把剑都拎不动,却要同抢这浮天沧海远山空雨若梦行刀?”
祝燕隐听这胡乱拼凑名字,就开始头疼,连带着刀也不想要,因为俗得实在受不。此时祝小穗恰好同伙计出来,听到旁人看不起自家公子,心中不满,于是伸手指朗声道:“就这些,刚刚付过银子,全部包起来。”
伙计赔着笑,上前想将东西收走,锦衣人却不肯,将剑往柜上“哐当”扔:“拿什,要。”
“哎你这人——”祝小穗想上前理论,却被祝燕隐拉住,温言劝道:“你是付过银子,但万这位兄台愿意付双倍呢,们难道还能拦着掌柜赚钱?”
店内伙计巴不得由两位客人自己协商,因此无人说话,都只干杵在那。
厉随刚掀门帘,就见有贼正在偷自己剑。
“……”
祝燕隐没习过武,没干过粗活,胳膊颤颤巍巍,没什力气,好不容易才把剑拖起来。
“呼!”
厉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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