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还记得很久之前那个傍晚吗,们三人巧合地同时出现在教堂,那是们与眼第次,也是唯次相聚。在那天那个教堂里,短暂地失去洞察与认知力,意识深处很模糊,仿佛只能感受到个庞大难以言状存在。但当时
信号不佳,过好会儿才收到典回复-
是,早就预感眼会离开主城,但没有预警,因为任何预警都无法阻止他,也无法阻止他诅咒。
安隅不经意地皱眉-
你说过你能比他看到更多种可能,为什却对这件事这笃定?-
视野确比他广阔,因为能看到变数。他只能看出眼下路通往死亡,而却在万千死路中看到条模糊路。可是有些事,无论在多少个时空里都没有变数。安隅,时间已经不多,不要再做无意义事,眼注定与们背道而驰。
认知力,还用幅画唤醒沉睡二十多年西耶那和狄斯夫,这种能力几乎已经与诅咒无异,这个人绝对不能留在主城。”
*
“上峰说,诗人失踪……”
蒋枭脸色因愤怒而白得发青,衬得那双红瞳好似在燃烧,他咬牙切齿道:“个双腿残疾大活人竟然就这样消失。黑塔把他软禁在教堂里,派人专门盯着,结果不仅让他偷偷寄出违规信件,连他什时候跑都查不清楚。”
西耶那不可思议道:“这怎可能?黑塔想防住人,插翅也难逃。”
安隅收起终端,过会儿又掏出来,他把那段话重新读遍,心下忽然动-
“们”是指谁?所有抵抗混沌人类吗?-
不。是律、你与。
安隅惊愕地看向桌上那张羊皮画。
——如果他对画理解没错,那典和眼认知就完全重合-
“也许他真插翅吧。”秦知律低语着,看向西耶那,“你藏这多天,有找到狄斯夫线索吗?”
西耶那摇头,“这些天把99区各个角落都翻个遍,他就像人间蒸发样。现在99区里受蛊惑信徒们对恶意很重,为找他,已经数不清和人死战过多少次。”
“他人直在主动攻击你?”秦知律皱眉盯着她,过会儿才又问,“那你怎知道要来这里和们汇合?”
“能感知到你。”西耶那有些无奈地把大衣脱下来往凳子上扔,“别忘,是你同类。也许你对感知很弱,因为太微小。但在眼里,你存在感却很强。当你们踏上99区那瞬间,就已经有感觉。”
安隅坐在墙角,边听着他们交流情报,边给典发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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