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安静得很不合理，他只在上楼时不小心踩出
点声音，
也差点漏过去。”秦知律说着蹲下，用终端晃向那人
脸，
秦知律看资料时候，安隅就坐在床上啃那些自家产业面包，直吃到犯困，他自然而然地在昏暗光线中睡过去。再睁眼时房间片漆黑，终端显示凌晨点半，秦知律躺在不远处长凳上，发出均匀呼吸声。
安隅刚动，秦知律便开口低沉道：“醒？”
“抱歉，去下洗手间。”安隅小声说。
秦知律似乎没睁开眼，只是“嗯”声。
安隅感觉长官应该没完全被吵醒，于是用终端照亮脚下小块路，轻手轻脚地往外走，直到手碰到门把手上才稍松口气。
意识地扭头看长官眼又眼，直到秦知律忽然将那沓纸张放下，有些无奈地看向他，“你到底在观察什
？从上飞机就开始，脸上有东西？”
“没有。”安隅迅速挪开视线。
秦知律被气笑，“没有？那要是再让发现次——”
“是说您脸上没有东西。”安隅立即改口供，他不想让秦知律看破自己在担心他对95区心理阴影，于是琢磨会儿才解释道：“只是觉得，既然您对这个任务不太着急，干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秦知律挑眉，“你给自己找事情就是直看？”
他刚拉把门拉开条缝，却忽然被什东西晃下眼，几乎就在同时，静音子弹击穿皮肉沉闷“嗵”声响起，股力拉住他手臂强硬地把他往身后带去，秦知律另手执枪，拦在他身前。
他完全没看清长官是怎跑到他面前，只看到倒在门外地上个身影，锋利匕首落在尸体胳膊上，刚才差点就在他开门瞬间插入他胸膛。
那是酒吧每张桌子上都有割肉匕首，手柄上污渍斑斑，但刀刃无比锋利。
安隅呼吸几乎静止，死亡后怕这时才涌上心头，秦知律伸手抚上他后心，低声安慰：“别慌，他已经在外面站很久。”
安隅喘半天粗气才喃喃道：“没听到任何声音。”
“观察您言行，判断您想法。”安隅点头，“716说21对外界主动回应越来越多，也在利用切机会尝试对接受到信息进行处理。”
“安隅。”秦知律注视着他，字字道：“你不是AI。”
“不是AI。”安隅点头重复，“也没有刻意效仿21，只是单纯地想这样做。”
21对世界产生好奇，安隅无力也无心效仿。
因为他只对他长官人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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