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谢刃再度找回当初在仙船上雷劈感,他把拽住心上人手,不然还是来抢人吧。
风缱雪语调清冷:“好大个贼,偷诗不知悔。如若不肯还,当场打断腿。”
谢刃单手扶住额头,聋,听不到。
床上乌留须表情古怪,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你这诗,哈哈哈哈哈,仙子,仙子你看,没有说谎吧!这玩意也——啊!”
人忍无可忍。她僵直地伸出手,将两人路推到内室,进屋,谢刃就乐,因为床上正躺着名灰衣人,于是张口就叫:“乌留须!”
灰衣男头猛地转,虽没认出谢刃与风缱雪,但也知道来者不善,于是想撑着坐起来,无奈浑身都被扎满移魂钉,动弹不得,只能惊慌地大声呼救:“仙子姐姐,诸位仙子姐姐,他们想杀,救命啊!”
“你有毛病吧,谁要杀你。”谢刃踢床腿脚,“别动,再动几下,胳膊腿可就都散架。”
黄衣偶人腿别开谢刃,单手抓住他肩膀:“你想,杀人。”
“不想杀人,是来找人。”谢刃指着乌留须,理直气壮,“他是个贼,偷钱银不算,还偷家小雪耗尽毕生心血编出诗集,现在竟想跑来大古翠岭改头换面,重塑肉身,幸亏追得及时啊,否则还真叫你得逞。”
谢刃飞起拳,将剩下半句话打回去,目光狠戾瞪,这里也有你嘲讽份!
黄衣偶人却没有理会乌留须,她又看风缱雪阵,语速越发放慢:“像这样诗,你共写,多少首。”
风缱雪垂眼:“万三千八百五十四。”
听到这惊人数字,黄衣偶人原本毫无波澜死水眼里,硬生生出现丝悲悯,因为她回想起遥远往事,初学医自己,也是如此笨拙,只知道抄书,认为只要死记硬背熟练,就能完成主人遗愿,共抄多少遍呢,差不多也有万多吧,天底下,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这种受天赋限制,努力却
他扯这谎时,全从偶人心理出发。果然,黄衣偶人对“耗尽毕生心血所编书被偷走”这件事敏感得很,估计是想起这数百年不易,极为感同身受,连手都开始微微颤抖,拿着刀刃便划过乌留须脸颊,刺激地对方扯着破音嗓子喊:“没有偷!仙子!没有偷什诗集,他们、他们是胡说,他们根本就不会写诗,不信你让他们现在写!”
谢刃笑容僵:“呃?”
黄衣偶人扭头看向风缱雪:“是你,诗集,被他,偷吗?”
风缱雪道:“嗯。”
“那你,写首诗,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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