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虽然掐指算神经迟早得让们碰面,但还是有点不安,鹿己直在叫嚷着让她亲眼见到金色福袋,她不会傻到以为们会带她上船吧,怕关键分数会提前结算,所以先亲再说。”
江沉看他好会,低声温柔问,“所以这是暂时告别吻?”
“是债权吻。”千梧笑着摇头,“如果真
“怎讲?”
晚上有点凉,千梧本能地往前拱拱,在被子下面搭着江沉腿。
江沉体温直很有保障,即使睡同床被子,如果老老实实各睡各,江沉那半被窝也永远比他更要热烘烘。
千梧满足地叹气,“神经依附于你偏好生出敏感和冷静两个指标,这套指标其实有BUG——敏感虽然得分难,但丢分也难。只要你永保冷静,天长地久,早晚有通关出本天。”
“宿主终有天要毕业,神经会终结,失去它贪恋切,除非宿主本人愿意永远留下。”千梧又拱近点,“只有,或许能左右宿主意志。如果神经真继承你干脆果断,就该索性让们面对彼此,早早做个结。”
有多平常或多不平常,都可能只是种保护色罢。
千梧看他会,收回视线低头莞尔,“高明又有点可爱做法。就是容易把自己装坏,小心点,别真变成结巴。”
笑甲咽口吐沫,“谢谢……谢谢关心……?”
*
最后夜,房子里似乎比前几夜都寂静。人还是那些人,但却显得十分寂寥。
江沉深吸口气,“听起来你已经很解神经啊。”
千梧在被子底下低笑,“只是很解你。”
妖狐面具下,那双黑眸依旧。江沉从来没在千梧之外第二个人身上看到过这样双眼,灵动而沉静,就像千梧本人,把原本矛盾两种气质融合得那好。
那双眼睛忽然靠近,他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然有东西遮住视野,他本能地闭上眼。
千梧隔着两个面具虔诚而温柔地亲吻江沉眼睛,留下片刻触觉记忆,凉凉,很柔软。
千梧吃饱肚子后回去洗洗就睡,觉睡到后半夜,不知怎忽然醒。
他睁开眼翻个身,江沉听到动静也几乎同时翻身过来,显然直没睡。
“这个面具太可恶。”千梧忍不住吐槽,“看这多天都不习惯,突然被个狮头转身盯着还是怪怪。”
江沉揉揉他肩膀,“你有想过们结算后可能就要分开吗?”
“嗯。”千梧疲倦地隔着面具重重按按脑门,“但你应该会来本,或早或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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