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酒量极差才能活命,在神经外头就不天天出去浪。”她说着遭不住地哇声,头歪靠在松松肩膀上飙泪。
松松有些无措地哄她,“没关系,你昨晚都没犯错,今天也不会。”
“可是这酒
薛高个无语,“你就不能彼此捆远点吗?”
“反正你不会醉,见人发疯下楼能不能拦下?”
薛高个点头,“这个可以。昨天晚上不知道情况,没敢动,今天尽量。”
江沉只手搁在千梧腿上,另手拿着属于自己水晶高脚杯轻轻摩挲。
大家已经开始狂吃炒饭,边吃边讨论怎在最短时间内冲进房间反锁门。江沉摸着那只高脚杯低声说,“这个水晶很好,工艺和设计也非常高级。虽然房子里有很多高溢价艺术品,但如果这套杯子参与估值,定是房子里最贵东西。”
“想什呢?”江沉低声问。
千梧说,“在想为什会留剩,少到压根倒不出来,但连续两天都剩下这点点。”
关平闻言低头仔细观察水晶杯上刻度线,他倒酒很仔细,每杯都差不多到刻度线。
“这个跟倒酒有关,可能倒哪杯时稍微多停留零点零秒就能刚好倒完,不过无所谓,神经不会为这点精度拿人开刀。”他无所谓地说。
千梧捏着酒杯放到唇边,深吸口气。
千梧闻言侧头看着他,“水晶不算很贵重材料吧。”
“见过那些水晶确实不算,但这种成色见所未见。至少,个人愿意出比外头所有都高价钱买下它。”江沉忍不住低叹,仍旧在无意识地把玩那只杯子。
他对有脆弱剔透美感东西向来没有自制力。
千梧对财主无语,撇撇嘴拿勺子舀起勺炒饭送进嘴里。
斜对面蛋黄已经吃完属于她那大碗,小姑娘双手握着水晶杯,压力山大样子。
又是那股醉人馥郁,江沉说没错,这酒最大作用是致幻。今天似乎比昨天更猛些,他只闻下,眼前恍惚就是昨天江沉戴着眼镜压上来样子。
千梧猛地闭上眼,手在大腿上掐把。
“说,这位天赋大佬。”关平咽口吐沫,“请您冷静,不要空腹口闷。”
“们在仓库找到些没落灰锁头,已经把大厅储物柜锁上,但不排除你们发疯时找斧子把门劈开,神经想让人发疯总有办法。”薛高个认真警告,“真诚建议大家先吃饭,填饱肚子后迅速喝掉上楼。绳子都准备好吧?趁有意识把自己只手捆在床头。”
有人忍不住问,“两人嗨起来互相帮忙松绑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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