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脚步顿,“血有什问题?”
“血没问题。”钟离冶摆摆手,“只是有点敏感,饮梦或许杀是梦中人,那血嗅呢?”
千梧懂,点头道:“回去就给你换。”
镇上人态度都很温和,但从言谈之间能感觉到他们对每隔日死亡已经逐渐无奈和麻木。
“你们有尝试过把刀都锁起来吗?或者干脆都丢掉。”钟离冶问个老头,老头半个月
千梧打算把前面几家最近死过人都走遍,屈樱却拒绝,说她有点头痛,想要回院子里休息。彭彭放心不下,跟着她起回去,只剩下钟离冶和千梧江沉起。
江沉问钟离冶:“你昨晚做梦吗?”
钟离冶点头,“嗯。”
千梧挑眉,“什梦?”
钟离冶有些头痛似地揉揉鼻梁,“梦见彭彭半夜拖起来陪他回上个副本里找帽子,说你帽子其实应该是落在往昔之门里,回古堡也没用,他偏不听。”
,可惜人很难主动控制梦境。”
旁王斌忽然说,“也不是不行,今天经历这些,相信晚上人均噩梦,倒不必担心被夜里砍死。”
“……”千梧噎,不得不承认他说有理。
钟离冶路都很沉默,十四具失血尸体让医生心情跌落谷底。他袖口和衬衫下摆沾洗不干净血迹,即使过好几遍水,还是蒙着层脏粉色。
众人赶到时,李家老婆棺材还没封死,钟离冶率先上前去检查。
钟离冶解释到这就没再往下说,后面纠缠历程想必非常让人心累。
江沉难得好奇心旺盛,“那你去吗?”
“去。西里尔他们三个还在古堡里跳舞,舞曲是洋娃娃和小熊跳舞咿呀咿呀……”钟离冶眼下两抹乌青,“别提,说正事吧。你们还有几套换洗衣服?”
“七八套,福袋里好多囤货。怎?”千梧问。
钟离冶说,“晚上借套,有富余话也给吴正川换身,怀疑那些血。”
“刀从后背砍下,脊椎断裂,心脏和肝脏都破。”他只简单看两眼,“很干脆毙命。”
玩家中有另个人,据说在外头专门做法医,叫吴正川。他也走上去更仔细地检查番尸体,然后提着沾满血污手叹气道:“没错,推测死亡时间和们昨晚死前两个人差不多。”
“你们两个洗洗吧。”李家男人红着眼眶,语气却很温和,“后面有井。你们手上身上都是血。”
吴正川闻言道谢后往后头去,钟离冶衣服上血是早上沾,便没有再去。
从死者身上查不出东西,众人商量后分头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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