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樱还是未成年小女孩。
宿醉和放纵后醒来,头昏沉沉地痛。江沉按住太阳穴,手编辑讯息让对方继续追查女孩是什病,另手拾起床头柜上遥控器,调低空调风力。
千梧在被子里哼声,江沉把他头从被子里捞出来,在枕头上摆好,又替他把被子拉紧紧。
三点五十九分。
刚刚昏沉再次陷入睡意江沉又感到手机屏幕光亮,他闭着眼伸手摸向枕头下面,然而枕头下片空落。他摸会后忽然觉得不对,睁开眼掀被子坐起。
*
寂静午夜。
千梧头乌发都埋在细滑被子里,睡得很沉。呼吸声细长均匀,和小时候模样。
放在枕边手机屏幕忽然亮起,睡梦中江沉仿佛有心灵感应般睁开眼。
午夜三点四十八分。
官先生说这话时,蹲在地上替他解有些复杂鞋带。
醉醺醺扶着墙画家垂眼看着他,“少拿哄小孩语气跟说话。”
“那该用什语气?好不容易把你哄回来。”江沉说着声音更低,在狭小空间里带丝说不明意味。他调节好水温后开水,中央花洒将水流均匀而轻柔地洒下,千梧站错脚,被淋头,江沉起身刚解开衬衫,回头就见千梧头水向后躲,贴着瓷砖醉眼朦胧地看着他。
江少帅十分丢风度地骂句脏话。
“嘴巴要洗洗。”千梧顶着潮红脸颊嫌弃道。
房间已经变。
实木家具充斥着棕色啡色赭石色,桌椅床柜木质曲线勾勒着
屏幕上亮着元帅副官发给他讯息,是他在车上托去打听消息。
英老板叫屈英,有个双胞胎妹妹。他从不对人提起这个妹妹,因此知之者甚少。妹妹被藏在家私人医院中,很少示人。
屏幕上有张很模糊照片。
江沉把照片放大,放大到像素模糊地步,终于辨认出病床上躺着两腮塌陷面色惨白人确实是屈樱。
按照时间线,是进神经九年前。
江沉手指搭上皮带扣向他这边走过来,军官荷尔蒙在狭小空间贲张。他穿过喷洒水帘,攥着千梧散开衬衫领口,将有些醉软人向上提提。
极具侵略意味动作挑衅着艺术家高傲神经,千梧在醉意中眯眯眼,脚踩上江沉鞋,同样攥着他领口迫使他低头。
“怎洗?”江沉凑近咬咬千梧唇,喉咙中嗓音抵押温柔,“嗯?”
衬衫领口散开后又沾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千梧浑身白皙皮肤都染着醉色,锁骨和胸膛同随呼吸起伏。
他闭眼轻细地嗯声,如同最盛大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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