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皱眉,“画里有诡异东西吗?”
“别把这个副本想太复杂,估计就是个单纯跑毒本。”彭彭叹气,“上面都是很正常画,不太懂艺术啊,但看起来铅笔水彩油画都有,有是插画,还有版画。挨个挨幅看,也没画什诡异东西,抽象那些看不懂,但也有些日常,看着还觉得挺温馨治愈呢。哦,还标着价,不知道神经里货币怎换算,要按外面算,贵要死。”
千梧和江沉同时沉默,他们相视眼,仿佛印证对方猜测。
“上去看看。”江沉说。
,抱膝瑟缩。
她抖得很厉害,头埋着,千梧靠近才发现她脚上有伤,像是脚踩进碎玻璃堆,除大划伤外还有无数细碎伤口,钟离冶直没顾上招呼,正小心翼翼地替她上药。
钟离冶情况和千梧差不多,屈樱则比江沉更重些,她嘴唇打着哆嗦,似是已经认不清面前人。
“忍忍。”钟离冶额头上布满冷汗,“彭彭帮按她下。”
“好。”彭彭立刻过去,解释道:“屈樱也有点意识错乱,刚才上药挣扎得厉害,半天都没按住。”
钟离冶手捏着镊子,抬起胳膊在袖子上蹭蹭脑门汗,他回头瞟见江沉被血洇透肩膀。
“先给她处理,没事。”江沉摆下手,“馆里是否确保安全?你们上去看过吗?”
药棉触碰到伤脚,屈樱挣扎着哭起来,彭彭死死地抱着她,艰难道:“他俩没顾上,上去过。已经把这个城堡都走遍,楼什都没有,二楼三楼都是画。没活人也没鬼怪,除藏画外片空荡荡,啥也没有,很确定。”
千梧和江沉都是愣。
“画?”千梧下意识重复,“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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