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柔地抚摸着他画画手,低眉温柔道:“别画,别画。他们不值得。”
“不可能。”千梧忽然觉得心头发冷,他看阿九会,耳边鼓声越来越响,他把扔开阿九手。
“会帮你,但你
“你是个画家吗?”阿九忽然嘶哑着问道。
千梧顿,点头,“嗯。”
阿九闻言温柔地笑起来,哑声道:“你很好,像你这好人,不应该去讨好观众。”
“什?”千梧忽然想起今天发爷说话,“他强迫你做不喜欢曲子,讨好观众?”
阿九又不说话。
,低头看着地面喃喃道:“你不是很爱曲京吗,为什提起那些追捧人时,却觉得你好像很难过。”
“曾经确实很爱曲京。”阿九低声说,嗓子里沙哑得像是含大把沙,再也不可能唱出那样柔情似水声音。她伸手捂着喉咙说道:“或许是死得太突然太快,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份爱有没有消失。”
千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回头望着门口。
目光穿过那条幽黑狭长走廊,曲京大舞台门紧关着。这里除他和阿九之外没有第三个人,没有江沉。
只这点,千梧确信自己只是在个幻境里,于是他努力从阿九带来巨大难过中挣脱出来,问道:“你希望帮你做什?你手上有选票吗?”
她似乎总是欲说还休,只言片语,引导人往无数种可能上猜去。
“他点也不重要。”阿九忽然语气冷下来,“从来没有在意过那个商人。”
千梧待要再说什,耳边却好像忽然传来个有规律砰砰砰声音。那声音很飘渺细微,起初他只觉得自己是耳鸣,后来恍惚间又忽然想到或许是那个拨浪鼓。
他瞬间警惕起来,向后退步,然而就在那瞬间,阿九把拉住他手。
“千梧,别走老路。”阿九拉着他动作没有半份强硬,那只手甚至是柔软,让人不舍得用力挣扎,生怕反而伤害对方。
阿九闻言明显惊讶,她猛地回头看向千梧,似是难以置信。
“
被猜中?”千梧试探着上前,“你死得很突然,那你选票应该还在你生活过地方。在房子里没有找到你从前房间,或许是被发爷重新装修改造过,你从前住在哪?”
阿九望着他不说话。千梧踏上舞台,近距离对视下,他再次情不自禁忽视那双美目中污浊,只能看见个清澈而脆弱灵魂。
“告诉,这样才能帮你。”千梧说道:“他毁你热爱切,你观众,你生,你不想报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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