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溯挤过她身边,迅速上楼去睡。
画廊事情已经搞定,切都很顺利,按理来说神经应该很放松才对,但也不知道为什,可能是因为白天睡得太多,林溯这晚居然失眠,还失得异常严重,只能抱着被子盯着天花板,感受时间流逝。
凌晨两点,林溯回忆着白天舒适睡眠,猜测难道文身店隐藏什奇妙催眠功效?这很难讲啊,毕竟另重世界并不能以常理来论,万在那条巷子附近恰好住着超猛睡眠妖怪呢。
可明天男友卡又要过期。
林溯坐起来想会儿,另辟蹊径,给杜思越打个电话。
林溯回答:“在想自由可能性危机。”
时闻泽陷入沉默,因为这听起来又是属于派大星哲学范畴,而派大闻暂时搞不懂,于是他只能自由又放肆地亲亲海绵溯溯耳朵,并且在退卡危机来临之前,迅速跨上摩托跑路:“回去早点休息。”
林溯阻拦不及,后悔自己提到哲学,早知道对方会被学习吓跑,就该说点通俗话题。
他积极总结经验,踩着银杏落叶往回走,刚进门就被亲妈拦住:“怎出去这久?”
林溯站在换鞋凳前:“你位中年女同志,确定要问这种恋爱细节吗?”
林溯把时闻泽送出小区,并且想跟着他起走,上演些浪漫背德私奔play。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施行,主要在于时闻泽好像没有这方面意思。
林溯双手冷漠插进裤兜,转身往家方向走:“路上注意安全。”
时闻泽单手拖住他腰,把人重新带到自己怀里。林溯猝不及防,后背结结实实撞上对方同样结结实实胸肌,不由感慨句,这帅哥身材果然好。
但脸上就还是很文艺很清冷,拿捏住艺术家基本素养:“干什?”
另头人呜哩呜喇,
司珑秋不为所动:“你们又还没成。”
林溯回答:“们在讨论在自然法则面前,人究竟有没有自由。”
司珑秋完全不相信:“觉得小时那孩子看起来不像能听得懂康德。”
林溯点头:“这句话下次会转告他。”
司珑秋:“……”这是什挑拨离间儿子?
“明天还要续卡吗?”时闻泽问。
林溯拒绝:“不续。”
“那今天还没有过期。”时闻泽把下巴架在他肩膀上,“再给抱会儿。”
林溯没有拒绝这合理需求,因为日卡确实还在有效期。他微微向后靠,手也扣住对方环在自己腰间手,起看着眼前花花草草,和远处闪烁星辰。
过会儿,时闻泽问:“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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