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先生,是人,也会生气。”
“那还有2.18%意外风险呢?”钟柏尽量维持耐心,“要是再有极端人权组织,进行第二次刺杀呢?要是军区决定提前抹除数控系统竞争对手呢?上议院不打算使用特殊豁免权呢?”
“三种事件概率都低于0.1%,属于混沌系统不确定性,即使通知你,同样有发生可能。”
律若手指划过虚空,就要计算交集概率给钟柏看。
钟柏握住他手腕。
“算错?”律若问。
椅扶手,半俯身时,投下影子将青年罩住,有种近似冷沉古堡旧贵族压迫感。
“为什不喊?”
钟柏垂眼,问。
他指尖落在律若左耳钴蓝耳钉。
那是枚由宝石改造而来联络器。
“算得很正确。”钟柏闭闭眼,尔后睁开,问“只是,阿若,你有没有计算到,这种可能事件?”
他俯身,指尖拨动。
咔嚓声。
——自庭审大厅带回来银手铐,扣上研究员手腕,将他锁在藤椅上。
钟柏声音沾染夜晚清寒。
他们在起第天,钟柏亲手将它穿过律若耳垂。他们发生关系第个晚上,钟柏在黑暗中寻到它,亲吻律若耳廓,将自己潮湿、炽热气息洒在青年发间……让律若遇到危险定要立刻联系他。
律若虹膜浅淡眼珠,在星光下,像面小小银镜子。
他似乎无法理解钟柏问题。
“为什突然被带走,却不喊?”
“63.34%,”律若终于理解,“伦理监判定非法实验事件概率63.34%,波动在两个百分比间,研究院与上议院行使最高豁免权事件概率97.82%,综合风险系数低,性质判定为恐吓,构不成危险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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