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月累得够呛:“没事,被苦统领打晕。”
梁戍已经触到被单手又收回来:“什意思,不是苦宥?”
“不是,是邪教妖女。”蜡月解释,“本想带苦统领道出来,但却遭到拒绝,他说要继续留在白福教,多捞些东西,让王爷不必担心。”
高林竖起拇指,可以,这思路很对,换也捞。
乌蒙云乐最终被秘密送往处关押地。她在片浑噩中悠悠醒转,脖颈处如同被猛兽撕咬过,痛得几乎要尖叫出声。而比剧痛更令她恐惧,是周围陌生环境,这里并不是监牢,但她脚腕上却捆着两条长长铁链,铁链另头,是巨大沉重铁球。
柳大公子见到,九成九又要被打手板,但偏偏回来人是骁王殿下,他看着心上人雪白手臂,微湿额发,以及单薄肩头落着雨水,骨子里那点为数不多文人风雅便被全抠出来,何为远岫出山,何为香冻梨花,怪不得那些酸秀才望眼美人就要寻死觅活地写上车诗,实在是人之常情。
柳弦安道:“天气还是有点冷。”
“下雨吹风,哪怕盛夏也会冷。”梁戍掏出帕子,将他手仔细擦干,又将人抱起来回房,放在软塌上,取来鞋袜,替他样样穿好,“阿宁呢?怎今日就由着你傻站在风雨里。”
“他去给大哥帮忙,等会也要去,但还是想先等王爷回来。”
“等回来,还是又想偷懒?”梁戍笑,“按照往日习惯,可不会在此时回来,今天纯属出门太急忘拿东西,又不想让旁人打扰你睡觉,只好自己多跑趟。”
她记忆似乎空白截,只能记起那双美丽金眸,然后睁眼就是眼前景象。她试着活动下身体,感觉被粗糙布料扎得后背刺痛,负责看押她妇人在旁道:“乌蒙姑娘所穿衣服,处处都染毒,所以便暂时寻件自
柳弦安将手旁摞公文搭在他肩头:“军报也能随随便便丢在枕边?”
“这不是……”梁戍站起来,替自己辩解,“临出门时,色迷心窍。”
柳弦安早上睡得万分香甜,并不记得自己都做些什,竟能把骁王殿下迷得如此陶醉忘。梁戍笑着将他微敞衣领拉拢,又把腰带重新系系:“走吧,先陪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去药房。”
柳弦安挑件轻薄披风,免得等会又被大哥唠叨风寒与湿气。梁戍与他十指相扣,两人刚走出院子,就见高林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蜡月与他并肩而跑,肩上明显正扛着个人。
看着渗出被单血痕,梁戍眉头皱,大步上前急问:“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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