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又打我了。”
梁戍拉过他的掌心看了半天,纳闷地问:“没事啊,打哪儿了?”
柳弦安淡定地将手抽回来:“就是手,已经消肿了。”但我路上真的已经跑很快了。
不红不肿的,但梁戍还是配合地揉了揉,忍着笑:“说来听听,又犯什么错了?”
“没犯错。”柳弦安道,“我说了对凤小金身世的分析,结果大哥就打我。”
的亲爹。
柳弦澈道:“看来你这些年的确没少翻闲书。”
“……”柳弦安闭起嘴巴,不说了,王爷分明就夸我分析得极有道理,堪比军师。
柳弦澈有些好笑:“嘴里在嘀咕什么?”
柳弦安摇头:“没有,没有啊。”
可真是不讲道理啊!
反正军营里又没有戒尺,他现在放肆得很。柳弦澈原本是完全不想打他的,但是现在看到这副没规矩的忘形模样,就又想打了。
一根晒干的干枯药材,敲得柳二公子掌心一片火辣,他郁闷得要命,还要坐在桌边被罚默写家规,一手草书笔走龙蛇,洋洋洒洒,最后一笔拖出老长,隔着纸面,都透出了迫不及待要去告状的心态。
柳弦澈站在门口:“你跑什么?”
阿宁也气喘吁吁跟在自家公子身后,为何要跑得如此快,先前又不是没有挨过大公子的打,这回怎么这么大反应。
梁戍远远看着人朝自己奔来,也很意外:“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