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倒是感动得很,纷纷回答们这个年过得还不错,挺好,现在有王爷与柳公子在,就更好。
“那就好。”梁戍揽过柳弦安肩膀,温文尔雅,面不改色,“走,陪本王再去别处视察视察。”
作者有话要说:
程姑娘:哥好吵。
听得病榻上程姑娘,在有趣和无聊之间来回游走,会紧张会瞌睡,又说不出话,更痛苦。
有趣是有趣王爷与柳二公子眉来眼去。
无聊是无聊眉来眼去里被强行插入修辞,虽然也不怎懂诗,但两岸猿声啼不住这几个字,真不能用来形容咱家王爷。
被他听到,你就死定。
高林却体会不到妹妹苦心,又坐在床边道:“你是没见,柳二公子今日只不过出门逛街没带他,咱王爷就急得上蹿下跳,只差上树上房。”
答,白鹤山庄柳三小姐,哪里能不漂亮。
黄裙姑娘却不听,而是看着柳弦安,又问遍相同问题。
柳弦安点头:“她是妹妹,在心里,自然是天下第好看。”
正说着,老板娘已经将簪子装好,梁戍也寻来。百姓闹哄声顿时变小,毕竟就算王爷已经下令不必行礼,但当面喧哗总不妥当。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骁王殿下今日才被心上人强行留在府衙里,理由是“你若出去,百姓会不自在”,虽不甘愿,但也还是老实应,坐立不安地在书房里乱转悠,看得高林叹为观止,跑到程素月床边转述给妹妹听,添油加醋,连比划带舞。
程素月:“……”
闭嘴吧才不信。
但其实也和事实差不多啦,反正骁王殿下确实没在府衙里待多久,没多时就亲自寻出门。柳弦安问:“不是说好等着吗?”
“出来看看百姓这个年过得怎样。”梁戍扯起官腔。
柳弦安:“……”
程素月脖颈处缠着雪白绷带,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先是差点被人勒死,在床上躺没两天,又毫无防备地被高林告知自家王爷与柳二公子惊世骇俗秘情……也不算秘吧,惊世骇俗爱情,活活震惊得睁圆眼珠子,像干涸鱼样,张着嘴艰难发出气音。
“真?”
“当然是真,不过你先别说话。”高林道,“听说便是。”
说,就滔滔不绝。
而高副将文学水平,是真很堪忧,来来回回那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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