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白头顶地势,孤溜溜座高峰,似根毛笔插在平地里,只有两条小路可供攀登,白福教人哪怕只有丁点脑子,也会知道要将这两条守住,那王爷就只有从此处上山。”
梁戍问:“此处不行?”
“行,但是会很危险。”柳弦安皱眉,“白头顶毒瘴与刺林,都分布在这片,连动物都极难攀援。”
梁戍沉吟片刻:“其实也未必就要走这条路。”
柳弦安又看遍地图:“可是并没有别路。”
梁戍将脸凑过去:“亲口,亲完之后,就告诉你路在何处。”
柳二公子在这方面浪荡得很,因为他自己也是很想亲,并不算吃亏,于是干脆亲两口,问:“路呢?”
梁戍却被这蜻蜓点水式亲法撩得心里痒,将人抓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好,要抱着才肯说。柳弦安时没坐稳当,手圈着梁戍肩膀,另手撑住桌子,抬头恰好看见常小秋进来,便问他:“常少镖头,你好些吗?”
常小秋刚刚才天崩地裂地吐完轮,虚弱得很,脑子也不大清醒,只是气若游丝地“嗯”声,自己挪张椅子坐好,脸诚恳地看着两人。
倒也没觉得骁王殿下与神医眼下暧昧坐姿,有哪里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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