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睡醒再动身。”梁戍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别动,抱会儿。”
柳弦安单手环过他肩膀,在背上拍
拍,道:“
其实也并不是那
手无缚鸡之力,王爷不必如此担心。”
“没有手无缚鸡之力吗?”梁戍手指在他腿上戳。
走整天
酸痛被悉数戳
出来,柳弦安倒吸冷气,本能地想跑,却被梁戍
把揽住,将头埋在他胸前,闷笑
阵。柳弦安被笑得比较郁闷,还想辩驳
下,不能走路并不等于不能自保,梁戍却已经不笑
,将他重新抱紧,低声道:“往后再向南,就
直跟在
身边,别走远,白福教
人目前定然已经盯上
你,他们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也会差人保护好阿宁。”
“好。”柳弦安答应,“直跟着王爷。”
难看,这邪门拨浪鼓,显然是白福教对自己明晃晃
挑衅,光天化日,当着全城百姓
面,就这
毫无顾忌,来去自如,而怀贞城还只是西南三十六城
最北
城,再往南,邪教
嚣张程度可见
斑。
柳弦安摘下手套,让阿宁去厨房煮壶安神
茶,高林原本想再劝慰两句自家王爷,但屁股还没坐热,又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便起身蔫儿溜
。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柳弦安道:“先前也看过许多描写邪教
书,来来回回也就那
几招,因为要奉
尊人们先前从未听过
东西为至高神,为使百姓信服,在前期时便大多采取恐吓诅咒
手段,现在这拨浪鼓,算是他们
老本行。”
梁戍握过他手,叹气道:“
是在后怕,今日看集市上百人欢腾,就放松
警惕,让你独自
人站在树下,实在不该。”
这七个字听起来异常顺耳,梁戍便捉住他亲口,阿宁端着茶壶走到门口又立刻转身,差点没撞
“也是有防身暗器
。”柳弦安拍拍腰间,“自从被绑架过后,这回再出门,
爹就让叔父准备
这个。”他
边说,
边取出小匣,“大哥又将里头所有
暗器都淬
遍毒,沾上立刻就会死。”
沾上立刻就会死,梁戍将手停在半空,不可置信地问:“这危险
东西,你自己会不会用?”
柳弦安重新装回去:“当然会,不仅会,还改进
机关,以前只能
次射出十八根牛毛针,现在能射出八十八根。”
梁戍听得哭笑不得,指着他腰:“这东西……嘶,算
,先凑活带着,以后
替你寻个更安全
。”
柳弦安却觉得自己这个就很安全,不过他也不想再将机关匣子拆细细讲解
回,太繁琐
,就换
个话题,问:“
们明早几时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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