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爹没有那脆弱,他连别人头皮都敢剥。”
“不样。”
“哪里不样?”
“反正觉得公子还是要先打打伏笔。”
“可以前已经在信中夸王爷许多。”
阿宁问:“是要葬在童统领驻守那座山中吗?”
柳弦安摇头:“不知道,也有可能是另个山明水秀地方,只有他个人知道。”
白福教横行,教众像蝗虫样无处不在,像童鸥这样军人,向来是邪教肉中钉眼中刺,不仅恨不能杀他,还恨不能将他身边父母亲朋并杀,好以此立威。万圆尸骨若埋在怀贞城外,只怕不出十天就会被掘坟抛骨。
阿宁叹气:“真是卑鄙。”
“所以王爷才要不远千里来此。”柳弦安摸摸他脑袋,转身出门,“走吧,们去外头看看。”
,然后各自看着对方笑,柳弦安说:“这下王爷没有山楂糕,吃药吧。”
“吃药就吃药。”梁戍捉过他腰,拉到自己身前站好,“只要是你给,吃毒药也成。”
柳弦安还真就从袖中取出枚药丸。
梁戍二话不说,低头咬进自己嘴里,股奶香,便又凑上前,强行往心上人嘴里舔点,就着这股尚未完全化开甜,看着他说:“待西南事解决,便回王城,请皇兄到白鹤山庄提亲。”
柳弦安点头:“可以。”
“还不够。”
柳弦安听取这个建议:“那好吧,先
阿宁小跑跟上:“公子今天怎有空和在起?”
柳弦安回答,因为王爷在忙。
阿宁又问:“王爷真说过要去白鹤山庄求亲吗?”
柳弦安眉头舒展:“是。”
“那庄主定会大发雷霆。”
至于当朝天子在听到自家弟弟要娶白鹤山庄公子而非小姐,白鹤山庄庄主在得知自家女儿虽然不必嫁给骁王殿下,却换成儿子要去应这门亲事时,会有多震惊、崩溃、五雷轰顶,就不是情正浓时小情侣要考虑问题。梁戍认为皇兄承受能力应该挺强,柳弦安也觉得爹和大哥还可以,娘和妹妹或许稍微差点,但问题不大。
两人手牵手,起回住处。
就这将大事给定下。
怀贞城闹鬼疑云已经被彻底吹散,虽说背后事实有些沉重,但至少余府是彻底被铲平。新地方官还在赴任路上,梁戍便命童鸥留在城中暂代职位。百姓们商量着要再举办次五彩会,河边旧装饰已经全被拆除,换上大家新编好五彩绳,被冬天太阳照着,颜色鲜亮明媚。
童鸥将万圆尸骨残骸火化,准备带往别处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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