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若是被他发现,告诉老爷,那这……不然还是忍吧。”
“再忍下去,家底子也要空。”余重道,“当然是希望爹活着,但说实话,你看看他那样子,骨髓都让女人给吸空,脖子上就顶个骷髅皮,也不是希望他活,他就能活,对吧?”
管家只是“嘿嘿”陪着笑,也不敢接话。余重却已经心思活络起来,看着街道两旁密密麻麻符咒嘀咕,贴吧,哪怕贴满整座城,只要你死,那还付个屁银子。
想到这里,倒是畅快许多,还主动帮着银喋拿阵糨糊。
夜色降临时,河边亮满灯。柳弦安弯腰穿过串飘着五彩绳,看着不远处唱歌跳舞百姓,熊熊燃烧灯火,对梁戍道:“若是没有这些碍眼诡异符咒,百姓只是在庆祝丰收与和平,就好。”
“丰收与和平。”梁戍握着他手,让慢慢踩着石头过水滩,“放心,会有,而且不会很远。”
柳弦安应声,脚下打滑,梁戍将他拦腰把托住:“这里路不平,小心点。”
“已经小心。”
“已经小心还走不稳。”
梁戍装模作样地叹气,那就吃点亏,费点力气,抱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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