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满山岗整齐划呼喊声。
看起来千军万马都在为
“不准。”梁戍翻身上马,“看到你这张脸,容易想起在西北有今天没明天苦日子,影响心情。”
高林也打马追上前,乐道:“行,那住远点,王爷多给拨些银子就行,有银子,保证有多远离多远,绝不打扰王爷看柳二公子。”
他所说“看”,是比较诗情画意那种,就好像戏台子上有情人执手对望,很纯洁,干看,但梁戍因他这句话所想到画面,却要鲜活生动许多。骁王府里有个很大后院,现在荒废着,将来正好可以拿来建座与白鹤山庄里差不多水榭凉亭,夏天放冰块,冬天生暖炉,四周种满花花草草,再放张大而舒服软塌,那样无论自己何时回家,八成都能从毯子里摸出个迷迷糊糊、又暖又软、四万八千岁懒蛋睡仙。
“咳!”高林在旁边,“咳咳!”
梁戍:“……”
竖起拇指喜道:“神医,小兄弟,你是个神医啊!”
“就是,这看着可比张太医强多。”其余人也道。
“小兄弟,你叫什名字,这手腕疼毛病能治不?”
“快生,不是,娘子快生,大夫也给瞧瞧?”
柳弦安与阿宁被团团围在中间,两只耳朵片嗡嗡:“能,都能,大家慢慢来。”
“王爷,王爷。”高林苦口婆心地提醒:“收着点表情。”大战在前,稍微想下得,实在不必如此脉脉含情,看只是起鸡皮疙瘩,但旁人看八成会往主帅中邪层面考虑,不利于稳定军心。
梁戍道:“滚。”
高林很配合地滚,滚到最前方去点兵。
春天鸟雀求偶都知道炸开尾巴艳丽毛,自家王爷求偶,那还不得出战大捷,将本事抖个淋漓尽致?
“列队!”他大声下令。
第二天,那座破庙就被改成临时医馆,门前排起长队,都是等着看病百姓。
而城中戒备也越发严密起来,因为琰军已经跨过绵山。
这日,梁戍接过密报,高林也在旁凑热闹起看,看完之后竖起拇指,有本事,不愧是王爷喜欢人,看这喜事不如下个月就办,省得将来如果再打仗,们还得趟趟跑到白鹤山庄接人。
“你眼皮子也就这两寸深。”梁戍点燃火折,将密报焚毁,“开口闭口就是打仗,就不能想些太平盛世安稳光景?”
“想啊,怎不想。”高林道,“太平日子谁不愿意过,等不用打仗,也在王府对面置办处小院,游手好闲上几个月,好好逛逛梦都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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