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争取:“可是我已经有了一个很长的计划。”
梁戍问:“有多长?”
柳弦安从这头到那头,比划出差不多一丈距离。
对于一个计划来说,那是真的长。
处,觉得与梦中并不相同,不过因为光影浓淡,看得并不清楚,于是干脆眯起了眼睛。
梁戍邀请:“不然我脱了给你看?”
柳弦安接受:“那也可以。”
梁戍却将衣袍一拢,把那些新旧不一的伤疤悉数掩住:“算了,今天打烊,不接看客,说正事。”
柳弦安自己搬了张椅子坐下:“我想与阿宁去一趟三水城。”
梁戍端起水杯的手顿了一瞬:“理由。”
“去看看那里的情况。”柳弦安道,“三水城依旧在源源不断地接收流民,混进去应当不算难。”
“是不难,但也不是非你不可。”梁戍道,“先前为传播流言,我已经派了人进去,他们会定期传回消息。”
“但他们只能传言,并不能说服百姓。”柳弦安道,“我想去试试,哪怕能说动十个人,二十个人,也是对琰军有利的。”
“别说十个人,二十个人,就算一百人两百人,我也不会放你进城冒险。”梁戍将水杯放回桌上,“别再想这些事了,喝完水,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