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军队能假扮成流民,混入叛军,从内攻破吗?”
“假扮不难,但是想混进去却不容易。”华平野解释,“据说般流民,在刚投靠时,只会被分配到最低职别小头目手下,定要跟着他们抢得粮食银钱,或者杀几个*员,才能有资格见到黄望乡,而且他现在也并不在高梁山。”
“那叛军主力现在何处?”
刚问完,便有人送来封新军报,在满篇诉苦废话里夹小段有用,说黄望乡已率叛军连破三城,在三水城登基。
高林看得脸都发白,倒不是白别,而是白此地驻军废物程度,哪怕是戳几个机关桩子立在城墙上,也能随便扫退几伙叛军吧?从华平野收到消息到现在,共才过几天,怎黄望乡就从领头,bao民路冲着龙椅去。在大琰主帅抵达翠裘城第天送来这种鬼消息,简直像是精细掐着时间算出好日子。
苦,顶多有些涩,还泛着微微酸甜。
他看向门口。
柳弦安揣着手,眉眼间藏不住丝笑。
不苦,逗你。
书房里正闷热,虽说开着窗户,却不见有多凉爽,倒被风吹得烛光乱晃。满屋子人,讨论着几件无比烦心事,环境实在算不上好,梁戍心情原本也是片烦躁,现在却因为这碗药,个笑,变得畅快许多,
梁戍问:“这带驻军共多少人?”
“也是五万。”高林道,“由吕象在管,王爷应当还记得,他是吕大人侄儿。”
满朝文武都知道,吕大人隔三差五就要去皇帝面前谏王爷,从西北大营到梦都王城骁王府,芝麻绿豆大毛病都要挑出来写个百八千字痛批,连天子本人也极为头疼,又碍着三朝元老身份,不好直接驳他面子,免得哪天真撞大殿,自己还得凭空多担个“气死忠
高林用胳膊肘捣阿宁,什神药,怎还把王爷给喝高兴,明儿给也来碗。
“公子往里加许多甜根呢。”阿宁悄声道,“高副将要喝,怕是没有,公子说,这路药不好买,要节省,所以以后所有甜根和山楂都只留给王爷用。”
两人还在这里嘀嘀咕咕,华平野已经重新打开地图。高梁山是座极高险峰,山体绵延沟壑纵横,易守难攻。梁戍问:“叛军现在共有多少人?”
华平野道:“粗略估计,至少五万,但并不准确。现在黄望乡声名已起,有不少人都是假借他旗号招兵买马,东撮西撮,到处都是,实在难以分清真假。”
“真也好,假也好,都样是叛军。”梁戍看向柳弦安,“有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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