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提醒他:“你小叔叔病得不轻,确得尽快治。”
“你闭嘴吧!”云悠眉间杀机毕现,“既然没用,才懒得听废话,不如宰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程姑娘:拽拽衣袖,很心虚。
小梁:理直气壮隆重更衣。
“不好说。”柳弦安撸起袖子,“试试。”
“等等!”云悠拦住他,“你先告诉,能不能诊出小叔叔是因为什得病?”
柳弦安答:“不能,他脉象极为复杂,根本就摸不出来任何头绪。”
“那你要怎试试!”云悠怒,用匕首指着他,“少在这里演戏,白鹤山庄连死人都能救活,知道你们本事!你叫什名字,可是柳弦澈?”
“柳弦澈是大哥。”
极宽。
地上铺着厚厚褥垫,上面坐着名男子,戴着银色面具,只能看清苍白唇色。
柳弦安问:“这就是病人?”
“是。”云悠转着手中匕首,“他是小叔叔,因为早年练功不得法,所以伤身体,你若是能将他治好,墙角那些黄金珠宝就都是你,若治不好,就杀你。”
柳弦安说:“也可以。”
“那你……”听到“大哥”两个字,少年心里突然涌起不祥预感。
“安,柳弦安。”
这不学无术名字实在过于如雷贯耳,云悠眼前差点黑,“蹭”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不是天到晚在家睡觉吗,怎跑出来?”
柳弦安回答,真也不想出来,但爹非让出来。
云悠气急,他是知道这个人,宁愿跳湖也不看书,会治个屁病。怪不得摸个脉都摸得脸费劲,完全没头绪就敢给人扎针!
云悠不懂:“什叫‘也可以’?”
柳弦安没有回答,懒得回答,只试下男子脉搏,乱而无序,于是他说:“可以试,但他脉象同书中写得不大样,先前又从来没有治过这种病,不敢保证肯定有效。”
“没事,相信白鹤山庄医术。”云悠坐在旁边,“你只管当成自己命来治,反正治不好,你是真会死。”
柳弦安又摸遍脉,还是乱得很,于是皱眉苦思。
可能是因为他思时间过久,直沉默面具男终于开口:“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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