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婶婶说是中暑又贪凉,要回去睡觉。”
“那替你看看吧。”桑延年道,“这不是什大病,吃两副药就会痊愈。”
桃花乖乖将腕子伸给他。
桑延年试片刻,眉
“还是讲讲,反正也不累,就是费点嗓子。”柳弦安说,“愿意学总是好事。”
结果到前院看,得,人压根没来。
没来就没来吧,反正对在场每个人来说,这位桑大夫都并不是很重要。柳弦安给自己泡壶胖大海茶,就继续替百姓取蛊,桃花也带着兜子米糕来给大家分,分到队伍最末位,名大婶将她揽进怀里:“怎看着没精神?”
“头晕。”桃花细细地说。
“哟,怕是中暑。”大婶擦擦她额上细汗,“让你不要在太阳底下跑吧,是不是中午玩得太热,后头又贪凉去阴房里?”
梁戍路离开。阿宁悄声问:“公子,你和王爷聊什,怎两人看着都这高兴?”
“没什。”柳弦安装模作样地摆手。
阿宁无语地说:“可公子你都笑成这样。”
“哎呀,就是,”柳弦安靠在门框上,想会儿,“第次有人陪朋友喝酒。”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骁王殿下其实是在自己陪自己,但他并不知道嘛,却依旧愿意三人共饮,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事情。
阿宁立刻申请:“那下回也要陪公子朋友喝酒。”
桃花被说得不好意思:“嗯,下回不。”
“下回下回,就知道嘴里说下回,玩起来比谁都疯。”大婶笑着打她巴掌,“快些回房躺着吧,别再到处乱跑,等排到前头,替你问问阿宁小大夫,让他开点降暑药,明天就好。”
桃花答应声,个人朝住处走,却好巧不巧,又碰到正坐在路边发呆桑延年。
“桑大夫。”她奇怪地问,“你怎坐在地上啊?”
“这里凉快。”桑延年抬手将她叫到自己身边,“脸色这黄,你病?”
柳弦安捏住他点脸颊:“你先前怎不提?”
阿宁冤枉得很,先前谁能想到,只存在于精神里贤者们,竟然还有与现实中人对饮喝酒需求。不过话说回来,公子现如今世界真是越来越复杂,再过个十年二十年,还不知要被修建成什样。
唉,头疼极。
柳弦安心情很好,摸摸他脸:“走,继续干活。”
“哎!”阿宁背起药箱,又叮嘱,“公子下午还是尽量别再说话,听听声音都成什样,讲得再细致,那位桑大夫也不懂,就连百姓都看出来,有好几个人都在偷偷笑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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