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显沉思会儿,说:“可不想换人。”
“啊嚏!”
林思涛打个喷嚏。
他昨天大半夜从贺显家出来就坐在路边哭,折腾到点才快到家,精疲力尽洗洗澡就倒上床睡。今天早起来就觉得心里还在泛恶心,头昏脑涨。也到年当中该感冒时候,果然就感冒。
他忙个上午,直到中午才空闲下来。在食堂吃过饭就坐在茶水间发呆。
丁晟光噗嗤噗嗤笑得停不下来。
贺显把事情大概说遍。丁晟光作为老手给他分析下:“首先,你怎把人带回自己现在住家呢?万是个神经病缠上你怎办?”
贺显说:“就是在下狠心,带个新人过去改变下气氛。”
“这就算,”丁晟光接着分析,“最失误是,你怎能把话说得那冷冰冰毫无情趣?谁快上床时候会提前说们约完什都不是,还什‘不会对你有特殊待遇’,你可真党性啊。”
贺显说:“这种时候不要提党。”
丁晟光惦记着贺显昨晚战况,中午和贺显约起出去吃饭。
“昨天怎样?”
贺显看着菜单:“马马虎虎。”
丁晟光领会下精神,还是领会不到。
“马马虎虎是什意思?”
最初震惊和打击过去,但难以置信还在。
贺显就是那个贺显。他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解他,至少不全面。何止不全面,他大概面都没看全。
林思涛现在虽然感冒脑袋很重,却好像头次这清醒。
仔细想想,贺显当年说得很清楚,他是感谢林思涛把他从桥栏拽下来救命之恩,所以才对林思涛诸多照顾。
林思涛为什会直觉得自己
丁晟光想想,说:“你当时要是说点甜言蜜语,估计十有八九也就得手。约炮最高艺术,就在于不知不觉中造成炮友关系既成事实,让对方自己明白自己定位,对关系再进步无望,最后知难而退。你就可全身而退。”
他归纳总结:“也就是说,关系是做出来,不是说出来。”
贺显不认同他观点:“认为事前认同更重要。”如果事前不说清楚甚至花言巧语,那就是骗。
他问:“现在怎办?”
丁晟光拿毛巾擦手,说:“换人。你现在知道这也需要技巧吧?换个人再试试,时间缓点,态度温柔点,应该不会失手。”
贺显专心点餐。
服务员转身,丁晟光就问:“到底是什意思嘛?得手还是没得手?”
贺显这才说:“没有。”
丁晟光笑。
贺显说:“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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