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跟随众人道前往修真界治伤,红翡也陪着她,陪完之后,还要道再回海中。她觉得自己还挺喜欢泡在海里,像尾湿润,自由鱼。
另艘船上,凤怀月从床上坐起来:“等等,你刚刚说们要回哪儿?”
司危道:“六合山。”
“不行!”凤怀月口拒绝,回什六合山,不急,要先回鲁班城。
司危皱眉,回鲁班城做什。
宋问乾坤袋中藏不少风花雪月好玩意,自然也不缺上好琴。他找到长愿,道:“听阿循说,你曾经跟在们船队后听过很久琴。”
长愿直挺挺地悬浮在水里,十分僵硬:“嗯。”
“这个送给你。”宋问道,“琴,还有琴谱,就是那段时日所弹曲子。”
彭循边听,边追问:“然后呢,长愿说什?”
“没说什,他收下琴与琴谱,们便各自道别。”
看起来也分外清晰,重包着重,白色,粉色,灰色,重叠在起,好看而又奇幻。鲛族浮在海面上,远远看着这从未出现过绮丽盛景,名小姑娘问道:“长愿哥哥,将来还会有那种黑色可怕大船吗?”
“不会再有。”长愿将她抱起来,“别怕。”
大火烧整整十天,第十天时,场极寒,bao雪如鹅毛席卷,将所有焦黑都覆上厚厚层白。
阴海都就此覆灭,修真界众弟子也陆续返航。瞻明仙主大发慈悲,纡尊降贵,亲自将花端端带回渔阳城船队,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掌掀起滔天巨浪,就这波送出十里地。
赶紧走,烦死,休要再来碍本座眼。
“你难道不想去看看别热闹?”凤怀月双手搭在司危肩上,提醒道,“宁岛主木兰岛当下可还在鲁班城附近飘着。”过这多日,两人具体发展到那种程度,你就不好奇?
司危:“不想。”
扫兴。凤怀月屁股坐回床上,你不想你就个人回六合山,反正想,要去看。他提前警告:
“就这些?”
“就这些。”
彭循坐在围栏上:“你又不喜欢人家,又要给人家送礼,可真是欠打。”
宋问道:“你这人脑子,还真是点顾惜美人情调都装不进,难道就非得拘泥于婚婚娶娶吗?罢,还是继续去写你那烂屁股自传吧。”
彭循回到船舱,在自传本上又记笔,此等纨绔流氓,尽量少提,最好让他八十页之后再出场。
凤怀月:“……”
船上,彭循纳闷地问:“你下午去哪?”
宋问道:“鲛族。”
“去鲛族做什?”
“送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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