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循摸把脑袋,道:“这有什,不就是瘦些。”
与彭流当初那句“像桃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见确实是亲叔侄。宋问看向彭循,怎回事,这小丫头怎只挑着你躲?
但红翡躲理由其实很简单,因为上回她见彭循时,还在大言不惭地以救世主姿态与他讲条件,结果现在却成这副鬼样子,实在丢人,于是干脆“噔噔”跑进内室,不肯再出来。
大荒
余回清醒理智:“昨晚那种不算。”
凤怀月叽哩哇啦地嚷嚷:“怎就不算,屁股真很疼!”
余回又往他脑袋上贴张禁言符:“走!”
走哪儿?话还没说完!凤怀月被拖得踉踉跄跄,彭循听到动静,睡眼朦胧从卧房里伸出脑袋:“你们要去哪?”
余回道:“去找鲛人。”
白”区别在何处,就这三折腾两折腾,生生将原本冷清肃穆内殿变成热火朝天施工现场,地上那叫个乱。
瞻明仙主本人对此毫无意见,甚至还亲自参与石料选择。余回中间来过回,见这片狼藉,心中大惊,还当是冤家打起来要拆房,结果转头就见两人正并肩坐在堆破石头上晒着太阳,像极昆仑山大殿前那两只懒惰胖猫。
“……”
三百年后凤怀月关心地问:“那柱子呢,后来换吗?”
“换。”余回道,“恰好昆仑山就有那几根好看玉柱。”
“长愿已经睡。”
“是大荒。”
大荒,鲛人族旧王,竟然已经在们船上吗?彭循瞬间清醒,来不及多问,急忙穿好衣服也追过去。大荒与红翡被安排暂住在那艘伪装过赌船上,宋问也在,正同红翡说着什。
“啊!”少女忽然惊叫声,迅速捂住脸背过身。彭循站在门口喜道:“就知道,你肯定没那容易死。”
凤怀月拍大侄儿巴掌,她因为尸变,明显不敢看你,你倒是呲着大牙笑得高兴。
七位仙尊常年都在深山云海中镇守灵脉,大殿空着也是空着,至于大殿里柱子是白是黑,就更加不要紧,于是瞻明仙主亲自带人去挖。
余回道:“那时总觉得,你只是被他惯坏,贪图能起玩乐,并无几分真心。”
凤怀月问:“后来呢?”
余回道:“后来也直是这想。”因为司危真就直惯着,哪怕两人三天吵架,五天拆房,但本质也还是在惯着,所以任谁都无法推断,哪天等这份无法无天纵容真正消失后,这两人关系又当如何。
凤怀月及时解释:“他现在已经不惯着,说话他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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