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不满:“你这人怎公私不分?”
司危目光瞥:“你从刚才到现在至少踩五次,倒是公私分明得很。”
凤怀月又踩今天第六次,这叫不畏强权。
司危:“放肆。”
第七次。
凤怀月被迫将已经准备好“凭什”生生又咽回去。
缺失清江仙主这尤为重要环,架就不是很能吵得起来。待他御剑离开后,小院里寂静片,凤怀月经过短暂考虑,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惯着对方大半夜四处放鬼恶行,于是继续目不斜视往院外走,结果被司危扯住发带。
“放手。”
“走。”
走什走。凤怀月将自己发带抢回来,不解地问:“去哪儿?”
。
关键时刻,幸有余回及时赶到,连哄带骗地将老仙尊送走,再回院中时,司危也寻来,正靠在门框处,道:“看来功夫确不及当年,竟然能被那老头说得哑口无言。”
凤怀月目视前方,听而不闻。
余回及时加入这个家:“阿鸾让告诉你,他要同你分手。”
司危:“你告诉他,不准。”
“……”
如此明晃晃挑衅,若就公论公,少说也是个不敬之罪。但若论私,就不但不用罚,估计还要有赏,毕竟也不是谁都有本事能将瞻明仙主踩得如此心情舒畅。司危往他腰间扶把,放缓语调:“你得有把新剑,有没有什格外喜欢?”
“没有。”凤怀月道,“都不如断剑。”
毕竟名剑常有,但靠自己辛辛苦苦攒钱买剑,却只有那把,凤怀月继续道:“你不懂,刚拿到它时候,高兴极。”
司危笑笑,懂,刚找到你时候,也高兴极。
司危道:“去找邱环受伤原因。”
邱环受伤原因,这算公事,那两人确可以同往。凤怀月勉强接受,问他:“你有头绪?”
司危点头:“有。”
“是什?”
“等余回晚上回来,告诉他,他自会转告你。”
余回:“他不准。”
凤怀月:“什事都由他说算吗?”
余回:“什事都由你说算吗?”
司危:“是。”
余回:“他说是。好,可以,白天就先吵到这里,还要去趟仙督府,晚上回来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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