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就是你的。”司危面不改色,将梦貘丢进乾坤袋,“我从来不做梦。”
你看看你这心里有鬼的反应!凤怀月问:“怎么做到的,你做梦竟然可以完全不带自己?”
“都说了这不是我的梦。”司危将人抓过来按住亲,这是他的惯用伎俩,说不过的时候,就做点别的。凤怀月在亲吻的间隙里,还要艰难地发表意见:“就算你现在装得一脸严肃,也不能改变刚才那个梦很幼稚的现实……啊啊啊你咬我。”
司危:“就咬。”
然后就低下头,从头到脚咬了一遍,简直幼稚得不行。凤怀月捂着屁股逃窜下床,火速溜出门。此时邱鹏与管家已经被打发走了,邱莲正在房中休息,院中只坐着宋问——他还专门换了一套华丽的新衣服,光影流转,真是好大一只春天的花孔雀!
水旁,手里捏着一朵鲜红的花,看起来无聊极了,也委屈极了,左撕一片花瓣,右撕一片花瓣,撕完一朵,扭头问身边侍女:“瞻明仙主来了吗?”
侍女答道:“回公子,还没有来。”
于是又撕一朵,继续问:“现在呢?”
侍女依旧回答,没有来。
就这么一连撕了十好几朵,越撕越生气,于是大美人干脆又站起来,双手叉腰,开始扯着嗓子隔空骂人。骂着骂着,将余回给骂来了,清江仙主对此场景见怪不怪,张口就说:“早就同你说了要分手。”
宋问倒也不藏着掖着,与美人同行,就该将自己也捯饬得美一些,否则凤凰旁边蹲一只鸡,实在有碍观瞻,他甚至还试图伸开双臂进行展示,结果凤怀月对大外甥的新衣没有一文钱的兴趣,只问道:“昨晚邱莲都说了些什么?”
“供出了邱家几条走货的线,我已经将消息送回了舅舅那头。”宋问道,“还有,她提出要把弟弟也带在身边,我没答应。”
“为何?”
“她这些年来遭受父亲无视,继母嫌弃,叔父虐待,还险些被送给一个傻子,会恨这个家,想逃离,实属人之常情。”宋问道,“但他的弟弟是千真万确被娇惯着养大的,没受过任何委屈,再加上亲生父母都在,看起来前途一片大好,按理来说,应该不会任由她
“不分!”凤怀月一口回绝。
不仅不分,还要额外吩咐一句:“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病了!”
余回嫌弃得很:“何苦费这劲。”
凤怀月道:“没办法,谁让我爱他如狂。”
三百年后的凤怀月原本是抱着很绝望的丢人心态在欣赏这一梦境的,结果听到这一句,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再一细想,他狐疑地转过头:“这应该不是我的梦,而是你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