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目前已经不是非常想跑路,至于这份心态是从何时开始有改变,不好说。
凤怀月甚至还为此专门又找到个时机,让司危降下屏障,然后将自己重大心态转变隆重通知给对方。本以为接下来怎着也该上演番旧情人诉衷肠感人戏码,结果司危听完,只是臭着脸“哼”。
怎回事,凤怀月被“哼”得有些懵,眯起眼睛仔细观察,怀疑这人是不是压根没听懂自己在说什。司危却觉得不想走,这不是很正常,毕竟你爱如狂,哪怕现在失忆,也不耽误再次爱上。
立刻,爱。
凤怀月并没有立刻爱他,而是立刻无语得要死。
新问题。亲成这样已经非常离谱,至于其他事,要等想起来再商量。
司危用手指蹭着他发间小小伤疤,并没有说什,只是“嗯”声。凤怀月抬起头,悄悄摸摸观察他神情,却被司危屈起手指,在额头不轻不重地敲下,道:“有话就说。”
这可是你让说。凤怀月清清嗓子问:“昏迷这些天里,溟沉有消息吗?”
“没有。”司危道,“你不必担心。”
这句“你不必担心”,怎听怎拈酸吃醋。凤怀月继续道:“那你答应,先不杀他。”
静室里感受不到日升月落,所以按理来说,时间应该是极为漫长。但或许是因为有司危在,这漫长时光便被拆分成无数个小小片段,高兴就笑,疼就叫,再疼时候,还能扯起嗓子哭阵。至于那些隔着屏障亲吻,更是多得数不清,司危却道:“三百年前更多。”
凤怀月被他咬着嘴,只能含糊地“嗯嗯嗯”,你说算。
就这把密室疗伤,硬生生过出新婚燕尔架势
同样要求,先前其实已经提过许多次,每每只能换来个不置可否“哼”,但这回司危却只是看他眼,便道:“好。”
凤怀月猛然间还有点不适应:“真?”
司危点点头,并不打算将这些天发生事在疗伤时告诉他,也确实不打算杀溟沉——那些被替换走灵骨,极有可能还在对方手中。
两位仙尊调息完毕,睁眼看见对面怎多道屏障,甚是不解,于是挥手撤去,结果立刻听见熟悉尖叫,顿时慌得胳膊抖。司危眼明手快,把捂住哨子精嘴,沉声呵令:“别叫!”
凤怀月泪眼婆娑直咳嗽,要不是你好端端地突然来掐,为什要叫,而且刚刚也没有说什,只不过提句要亲自见溟沉,这难道不是很合理吗?见见,问问,将事情搞清楚,又不是要跟着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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