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鸾:睡觉中。
司危:他好爱!
治什治?
那些怪人并不理他抗议,只继续用镊子将沾满血骨头颗颗地剔出去,再全部装入个红玉制成匣子里。这处房间似乎并没有窗户,只燃着排又排白色蜡烛,凤怀月心里焦躁极,伸手想去抢自己骨头,却抓个空,就这猛地从梦境中跌出。司危扶着他慢慢坐起来,凤怀月四下看看,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境,便松口气,又没什力气地问:“这是第几天?”
“第五天。”司危替他擦汗,“还有四十四天。”
凤怀月立刻痛苦得要死,长吁短叹往后倒,深刻理解何为度日如年,还以为已经过去半辈子,怎到头来才短短四天。他全身汗湿冰冷,说不清是具体哪里疼,好像到处都疼,脑髓里也如同被打钉子,手心麻脚心麻,心里痒却根本挠不到,再加上方才那个乱七八糟梦,时间情绪到位,悲伤万分,索性挂在司危脖子处,扯起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依旧像个哨子。
两位仙尊:“……”
司危再度兴师问罪,皱眉问:“这又是怎回事?”
瑶光仙尊及时撇清关系:“三百年前,他就是这个难听至极哭法。”
你又不是没有听过,这可同们没有任何关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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