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量最好。”司危用指背去蹭那方才被自己掐红脸,“往后就按照这样去长。”
凤怀月断然拒绝:“你想得还挺美!”
“嗯?”司危与他贴着鼻尖,黏黏糊糊地亲,“让你长胖些,如何能算想得美,还是说你长胖,受用其实是?”
凤怀月:“……”
当没说,请你闭嘴。
袖管,与其余破破烂烂身体。
司危却不答应,将他手指根根掰开,袖管下臂骨果真有些斑驳,显然也被蛊虫啃嗤得不轻,将来血肉能再长出,骨头却恐怕只能直这样。凤怀月提心吊胆,生怕他又亲上去,司危却只是用拇指轻轻蹭着,半晌,忽然道:“像朵花。”
凤怀月没听清:“什?”
“这里。”司危指给他看,“像朵花。”
凤怀月眯着眼睛观察半天,才总算在那些斑驳伤痕里,找出朵“花”影子。
“就是像。”司危道,“别乱动,画给你看。”
然后他就不知从哪里凭空摸出支笔,当真仔细在他骨伤处描朵花,描得还挺好看,层层叠叠将那些丑陋伤疤包围起来,显得又诡异,又美丽。
司危道:“它会直开在这里。”
凤怀月不自在地抽回手:“说得好像再也长不出血肉样。”
“长出血肉,你也知道它开在这里。”司危将他抱紧,又重新笼层幻象上去,凤怀月总算松口气,但又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于是扯起自己领口看,纳闷地问道:“你怎把变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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