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停下脚步:“说。”
“这里还有张易容符。”凤怀月献宝般举起乾坤袋,“不如仙主暂时扮成凤公子,站在最高处。旱魃虽然已经变成堆残肢,但那些由他炼制傀儡却依旧遵循着旧主本能,看到之后,自会不由自主地靠近。”
司危点头:“好,你来扮。”
凤怀月拒绝:“还是仙主亲自扮吧,并不知道凤公子长什样,演出来八成不像。”
“你那日在山道上见过阿鸾。”
凤怀月是见识过司危灵焰威力,如星辰粉末点光,也能使得寻常修士痛苦不堪,若是当真在这里漫山遍野地烧起来……凤怀月难以想象那种场景,而且怎会有个人,将他自己灵力如此挥霍浪费,全然不当成回事?
他紧急提议:“们或许能找出其余办法!”
司危问:“比如?”
“比如想想那旱魃执念,有执念,就会有弱点。”凤怀月斟酌着字句,终于小心翼翼问出重点,“他像是极为在意凤公子与仙主之间亲密关系。”
司危看向他。
魃呢,跑吗?”
“没有。”司危收回目光,“他操纵着僵尸,将自己撕成碎片。”
僵尸们抱着他不同部位肢体残块,边啃食着,边乌泱泱地逃向四面八方,他们绝大多数都被司危剑斩杀,但仍有小部分逃出去。若无法将这些被吞噬残体找回焚毁,那千丝茧就仍会由旱魃控制。
凤怀月问:“那们要如何去找?”
司危道:“不必找。”
“没敢细看。”
“本座替你易容。”
“……”
司危抬掌,
凤怀月双手撑着往后挪。
这动作他先前常做,往往用在连滚带爬躲司危时,眼下哪怕顶着平平无奇张脸,但就如方才那句熟悉“智取”样,部分影子依旧与往昔岁月重叠。司危眉头微皱,凤怀月虽不明就里,但直觉眼下这场景似乎对自己不大有利,便又多憋出句:“凤公子很喜欢仙主吗?”
司危答:“爱如狂。”
凤怀月被惊得头皮发麻,这种话可不要乱说啊!
他找不出自己“如狂”证据,但同样也找不出“不如狂”证据。眼看司危已经向这头走过来,更是汗毛倒竖,于是本能地喊出嗓子:“有办法让旱魃自己出来!”
他说这话时,他掌心正蕴着幽蓝色灵焰,凤怀月心里涌上不详预感:“仙主是要用灵火烧这个世界?”
司危道:“是。”
凤怀月:“……”
司危道:“它能护你。”
小白在凤怀月胸前动两下,软趴趴团,还很懒,看起来不算十分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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