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蹑手蹑脚刚走没两步,凤怀月却突然转个身,旱魃被惊得转身就跑,这回闹出动静太大,终于,bao露行踪,月川谷弟子纷纷追过去,就这将他赶到谷外,后来旱魃又混在镇妖塔下那群妖邪中,被修士所擒,丢进这千丝茧。
“并没有做过什恶事。”他窝囊地蜷缩着,呜呜咽咽地说。
司危并没有理会他,只是抬掌虚空握,旱魃登时惨叫出声,他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不消片刻,便被司危从肚腹内生生剖出堆透明傀儡丝,它们看起来就像是蛛丝,在空中随风飘动。
司危道:“根傀儡丝,便是条修士命,你吃得腹大如斗,倒也敢自称未曾作恶!”
恶行被揭穿,旱魃反而拔高声调,激动道:“那是因为他们该死!他们……都长张好看脸。”
住就是五年。
在这五年间,他躲在最阴暗角落里,无数次远远看着凤怀月,却始终不敢靠近。只有次,只有那次,当月川谷里开满粉色绒花时,凤怀月也不知又在哪里喝醉酒,走着走着睡在花荫下,距离旱魃藏身地只有不到三丈距离。
但他仍旧什都没做,或者说是没机会做,因为司危当时也来绒花田。
旱魃继续抖若筛糠道:“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凤公子与仙主……亲热。”
角落传来“咣当”声巨响,旱魃被吓得神魂出窍,司危也不满地转过头,凤怀月手里紧紧攥着被打翻铜盆架子,同样五雷轰顶得很,什叫眼睁睁看着与他亲热,为什要同他亲热?
好看脸,却没有长在自己身上,所以他们就该死。那些在阴暗角落里日积月累攒下欲望与自卑,待出谷之后,全部都变成近乎于疯狂嫉妒与仇恨。旱魃喃喃地说:“但是凤公子后来却死,死在枯爪城。”
血从他肚腹处渗出来,房屋也开始微微震动,凤怀月原本以为这是大妖将死,千丝茧要崩塌
司危道:“将你下巴收回去。”
凤怀月十分艰难地闭上嘴。
旱魃道:“后来就经常去那片花田等着。”
或许是因为他常年以月川谷极品仙草为食,掩盖身上僵尸气息,竟然直没被任何人发现。凤怀月有阵确很喜欢去后山玩,司危自然也时常陪着,他问:“你还看到什,听到什?”
旱魃道:“看到……看到仙主与凤公子起倒在花丛中,还听到凤公子直在笑。有回,凤公子个人来后山,像是在生气,又吩咐弟子说不许放仙主进谷,便想要出去……好离他更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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