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待看清这处地穴里究竟有什之后,凤怀月越发觉得自己上当受骗。张破桌,盏破灯,简陋程度堪比监牢,墙角还挂着张蜘蛛网,大得能当成床来使,当中悬有只鸡蛋大小红斑蜘蛛,说没毒都对不起这副艳丽长相。
“是织梦娘。”阿金又多点燃
“你又不去替双儿女过生辰?”
“晚半个时辰也成,可不能白收仙师如此大礼!”
两人御剑而起,穿街掠巷抵达目地,凤怀月纳闷:“这不就是家杂货铺子?”
而且还是家很破很旧杂货铺子,少说也在风雨中屹立百年,墙皮斑驳,连房带货加起来总价也不像是能超过十玉币,看起来和“好东西”三个字相差十万八千里。
“仙师可不要以貌取店。”阿金掀开布帘,个豁牙老头正守在柜台后,他熟门熟路地与老头耳语两句,然后也不管人家听没听清吧,连人带凳地就把搬起来,往旁挪挪。
凤怀月也被唬住,毕竟他脑子是当真坏过,记忆也被碾得七零八落,就算勉强拼凑起些,也难保就是最初模样。阿金看眼天色,问道:“仙师又要回去睡?”
凤怀月四肢百骸正被那点灵火熨得舒服,精神旺得很,但见阿金整个人透出股火燎屁股急躁,便问:“怎,你有事?”
“也没,但仙师昨日不就是此时回去睡吗?”阿金赔笑。
凤怀月却道:“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
阿金这才吞吞吐吐地承认,因为昨天凤怀月早就回去睡,他当今天也会样,所以便答应家中双儿女,会早点买桂花糖糕回去起吃饭。说完又试探道:“今天他们两个过生,仙师,不如咱们暂且到此为止,往后再多送你天?或者多送两天也成。”
底下显露出个黑咕隆咚地道入口。
凤怀月:“……能不去吗?”
阿金扯出内线接头神秘语调:“与那位有关。”
凤怀月还是犹豫,像是在权衡司危到底能不能抵得过这潮湿地穴脏污,阿金却已经把将他拽进去,盖板也旋即“咣”声被扣合住。
手法与绑架有比。
凤怀月听罢笑,在袖中摸半天,摸出来双亮晶晶小兔玉坠:“拿去吧,送给他二人做贺礼。”
阿金惊奇:“这可是焱石,算稀罕物,就是这个雕工——”
凤怀月道:“雕。”
阿金及时将口边话拐个弯:“甚好!”
他眉开眼笑地道过谢,又抬头看看天色,觉得时间还有些富裕,便热情洋溢把握住凤怀月胳膊:“仙师,走,先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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