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苏瞻难得配合,笑着说:“绝对不给您玩各种play机会。”
闻墨看苏瞻笑,也没再多问,躺回自己床上去。
下午运动会结束之后,苏瞻跟闻墨起回宿舍里收拾东西。
苏瞻收拾好时候,看到闻墨早就背着
他放好东西,走到苏瞻床边问:“怎?”
苏瞻从种种复杂心事里面回神,看到闻墨站在自己床边,犹豫下,“没什,就是,想点事情……”
闻墨和缓说:“有什事情都可以跟说,是不是发生什?”
“没什大事。”他不太想说自己家里那些糟心事情。
闻墨看他会儿,见他真不想说,也就没有勉强,只是叮嘱:“真出什事情要告诉,会帮你,如果你不说,会……”
更何况,他也没钱。
父母有义务抚养未满十八岁孩子,但十八岁之后,如果他跟家里面闹掰,就要靠着他自己。
到时候,又该怎挣钱……
想想这很多事情,都很愁人。
他知道自己现在态度有点软,又有点鸵鸟,但他毕竟叫苏鹏骋这多年爸爸,对方在他小时候也曾慈爱抱起过他……
不下心这做。
他表面上看着长牙五爪,实际上内心柔软不行。
更何况,苏鹏骋如果被抓,他又会到哪里去……
AO管理局?
还是别什亲戚家?
他拖长声音,没说下文。
苏瞻起点好奇:“你会怎样?”
“会很生气。”闻墨垂着眼皮,看不清表情,“会把你带走,把你关起来,就关在家里。”
苏瞻没把闻墨话当真,反倒是被逗笑:“你还玩什囚禁,口味很重呀校草大人。”
闻墨慢条斯理地说:“知道就好,所以别惹。”
虽说这种慈爱随着他年长,越变越少,但到底,他还是记得。
他也始终记得,父母这多年在他身上花心思,对他好地方。
他心,总是肉长,他对父母也有孺慕之情,也会念及父母养育之恩。
但就是因为这些,他也格外烦躁。
闻墨推门进来就看到苏瞻烦闷在床上翻来覆去,像是心事重重。
对于他来说,这些都不是什好结果。
所以现在最好方法,就是他先私下里调查自己身世,之后想办法躲过身体检查。
查清楚他跟苏鹏骋和聂婉茹血缘关系后,他再来看情况摊牌。
反正他手里面捏着苏鹏骋给他送那瓶药当罪证,不怕苏鹏骋真想做什。
他现在还没满十八岁,无法脱离父母监护,很难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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