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没干头发水滴在祁斯身上,单鹤沣拼命压下想继续下去念头,替祁斯盖好被子,转身拿着毛巾硬是没用吹风机把头发擦个半干就换上衣服,留下字条出门。
在大堂等着单鹤沣赵文汉以为学长怎也要迟下来个两个小时,没想到居然准时下来。
“学长你头发?”单鹤沣头发在灯光充足大堂眼就能看出上面未干水汽。
“吹风机声音大,祁斯睡着。”
早就习惯学长时不时秀个恩爱赵文汉觉得也许自己要听他妈话,有空去相相亲,单身太久身心俱疲。
酒店房间,浴室里传来流水声音。
祁斯轻手轻脚关上房门,把行李箱藏在阳台。猫着腰爬上床,盯着浴室,单鹤沣住房间浴室玻璃是透明,可惜就算个人住他都把里面帘子拉下来。
再多用力瞪着玻璃墙,也只能看到道模糊人影。
嘁,大老远跑来连眼福利都看不到心塞。穿着睡衣,祁斯这想着,十几个小时没休息疲倦忽然涌起,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单鹤沣洗完澡下半身裹着浴巾,上半身露出结实胸膛和紧实明显腹肌,湿漉漉头发,水滴顺着脸庞在胸膛上划出诱人弧度,如果祁斯现在是醒着定忍不住直接扑上来。
祁斯这睡,直睡到下午,起来疑惑地四处望望,才想起来他现在是在M国。
床头桌子上压着纸条,单鹤沣说晚上会早点回来。
离他回来时间还有会,祁斯从阳台把自个行李箱拿回来,穿好衣服,这家酒店冰淇淋很好吃,下去尝尝。
在群金发碧眼人中,祁斯黑发黑眼显得十分特别,加上他本身就惹人眼长相,点完菜单等冰淇淋蛋糕短短几分钟来搭讪就已经有三个人。
两个男个女,祁斯听懂他们说什
出来瞬间单鹤沣就发觉到房间轻微变化,在他沙发上担着件并不属于他外套。
床上白色被褥下隆起个人形,单鹤沣皱皱眉,合作伙伴自作聪明往他房间里塞人也不是没有过,不过艾斯森和他合作有几年从未做过这不知趣事。
仿佛感受到单鹤沣不善视线,祁斯翻个身发出像猫叫嘤哦声,那撩人声音曾经无数次附在他耳边喘息,单鹤沣微怔,不敢相信地走上前,掀起被子角,果然看见他日思夜想人。
祁斯迷迷糊糊间感受到嘴唇上湿热,熟悉气息喷洒在他脸上,祁斯安心地摸上单鹤沣脖子,回应起来。
窒息感觉让原本就睡迷糊祁斯,又没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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