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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瑜斐衣服整齐,面色红润,怎么看都不像受伤的样子,何瑜斐自己都被他哥的话给惊到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受伤了?
祁斯疑惑地看向何瑜斐用眼神询问他,得到的是何瑜斐的挤眉弄眼,行了原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无奈祁斯就视线又转向了翰行哥。
众人只见何翰行抓住了他弟弟的手腕,然后举了起来,原来何瑜斐手背关节处红了一片,还有几道擦伤的口子。
血都没流的何瑜斐和被打成猪头的魏峰一对比,祁斯都不好意思说何瑜斐被伤到了。
魏峰的话顺利的让所有人都看向了祁斯和何瑜斐身后的晏左南。
要是魏峰这么说祁斯,祁斯还不立刻来个否认三连,可现在被说的是晏左南,一早就被叮嘱的他酝酿了一会,双眼泛红,蓄着泪花,猛不丁被提到了,一脸诧异地抬头。
在众人的眼中仿佛受惊的小白兔,怎么看都不像会挑事的,连魏严都在心里怀疑了他家儿子几秒。
费曾得知魏峰做的事,心疼晏左南不已,见状顿时火气就上来了。
“魏峰,当时走廊在场的所有同学都能证明晏左南什么都没做,是你咄咄逼人,甚至动手,你不仅不知道自己错了,还把事情的责任推给别人,实在太过分了!”
显然大家的想法和祁斯的差不多,只不过不好明面表现出来。
“我弟弟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伤,这么严重的伤你怎么忍着呢,要是父亲还有爷爷知道了,一定心疼死了,你家小孩不仅欺负同班同学,还动手打人,校方怎么都要给个处分吧。”何翰行一副心疼的样子,好像以前何瑜斐小时候犯错的时候不是何翰行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打一样。
“被这么野蛮的人吓到了吧,请校方赶快解决这件事,我还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单鹤沣跟着安抚地抱了抱祁斯。
祁斯从面无表情为了配合,瞬间换做受惊的神情,仿佛忘记曾经在银安里大胆地抓着破碎的酒瓶企图和几个保安打架的不是他一样。
互相知道对方黑历史的祁斯和何瑜斐憋笑憋得很痛苦。
“你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吧,我儿子都伤成这样了,那小子一点事都没有,你这个老师凭什么指责我儿子,系主任你必须给个说话。”对着无权无势的老师,章梅雨瞬间找到了出气筒。
猝不及防被cue出场的系主任,只好赔笑,这里在坐的他都得罪不起,大脑高速运动想着该怎么回答才能都不得罪。
就在系主任好不容易想好准备开口的时候,大佬突然开口了。
“我弟弟被你儿子打伤了。”
何翰行此话一出,连晏左南都看向了何瑜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