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很难解释,为什整个帐篷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粘液,那些粘液挂在天花板上,挂在墙壁上,呈现出种令人作呕暗绿色,甚至就连艾伦自己身上也布满那些粘液。
而当那些粘液在碰触到艾伦身上连续不断圆形痕迹时候,他因为皮肤上各种细小破损而感到刺痛。
艾伦挣扎着,企图从地上爬起来,但是那些粘液让他动作变得格外困难。
到处都湿漉漉,到处都黏腻,湿滑,令人作呕……
空气中弥漫着股浓烈气味,是松木,海盐以及另外种更加暧昧而激烈气味,毫无疑问正属于雷蒙德……
候才发现自己虚弱得简直有些不太对劲,他每个关节每块肌肉似乎在他不知道时候都进到酸液之中。
他全身无力只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甚至就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是,他也许正在发高烧,他朦朦胧胧想道。
又过更久,他才勉强看清楚自己周围环境。
谢天谢地,他还处于个熟悉环境之中,他还在卡尔文为自己准备帐篷里,只不过这里场面看上去实在是有些过于凄凉——那些域外之民帐篷虽然简陋,但是所有用具却应俱全,他们完全是用自己最美好最珍贵东西来招待艾伦,但现在这个小小安乐窝却已经遭受严重破坏。
可是,留下如此浓烈气味那个男人,如今却并不在帐篷中。
所有家具,床,甚至是床上布料都已经被撕成碎块,就仿佛在艾伦昏迷过去这段时间里,有什人在这里进行场殊死搏斗。
艾伦甚至找不出哪怕片大于手掌碎屑。
除此之外,让整个帐篷变得塌糊涂出家具残骸……还有粘液。
也许是因为这里年久失修,有管道破裂也说不定。
艾伦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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