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
“阿肆你太谦虚。”比还谦虚,摸摸嘴边血,溪流再次摆好姿势。
“还要再来吗?觉得搞不好应该让你去和其他人打,和打你更容易受伤感觉。”宫肆迟疑。
招招手,溪流示意自己没事:“只是睡太久、身体不太好而已,你把能量吸走很多,以后身体会好很多。”
“再来。”他对宫肆坚定道。
给溪流戴好拳套和护具,有给自己穿戴好,伸手撞击下自己两枚全套,宫肆朝溪流招招手:“来吧!过来和打!”
眨眨眼,溪流点点头,慢慢走过去,然后——
拳而已,他就被宫肆击倒在地。
宫肆:……
“你原来这弱吗!?”他简直要吐血。
害你,你也不许恶意伤害别人,否则会把你打出去,受点轻伤别哭爷爷叫奶奶,叫就好,这里有基本伤药。”
“包按摩。”说着,他还举起自己巨大拳头。
看着那双拳头,溪流笑笑,朝绮和丽点点头,他随后拉起宫肆直接奔着擂台过去。
“切!别半天都坚持不下去就跑……”看着两人背影,男子又念叨句。
“交给您,也回去,该预定下场比赛。”朝他笑笑,绮也告辞。
两个人便又打在起。
从开始拳就被打趴下,到后来两拳、三拳才被揍趴,溪流在宫肆拳下撑得时间越来越久,宫肆是自小学习,溪流也是从小有名师教导(虽然昏睡时间有点多),他们俩打起来架势十足,拳脚明显可以看出“招式”存
“不是弱,是阿肆你太强吧?”溪流也有点想吐血:他、他只是习惯性谦虚,他、他他他他多少也是练过点点!他还想实战时候给宫肆个惊喜呢!
“你简直弱到吓到。”然而宫肆感受到显然只有惊吓,没有惊喜。
“不、不对,阿肆你绝对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肯定不能拳打倒。”溪流还在辩解。
“是从小学开始练习自由搏击没有错,高时候还拿过附近几个镇联合比赛总冠军。”
“不过,只是小比赛而已,还好吧。”
“不要拼命,留得青山在啊!”朝绮大吼声,看到绮对自己挥挥手,男子这才重新转过身,继续在场内巡回起来。
***
大概是两个人看就不是这里人,虽然不知道教练为什收他们,不过时半会儿根本没有人上他们擂台。
不过就算有人上来,宫肆反而有点担心。
对溪流近战水平实在有点没把握,他索性自己先和溪流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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