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余吓得全身抖,后退两步。
他就知道这猫来意不
个熟悉得令他背脊发凉声音在李锦余背后响起。
他全身陡然僵直,战战兢兢转过身,果然看到那只熟悉黑猫正优雅地端坐在桌子上,只猫爪随意捏起桌上花生,嗅嗅把丢开。
“你这里都没些肉或者鱼?仓鼠真是种无趣动物。”
因为上次黑猫说过暂时不打算吃他,李锦余没有以前那害怕,大着胆子问:“你不是该在上朝吗?”
就是想着霍采瑜能镇住黑猫、太和殿里黑猫也没有机会对霍采瑜下黑手,他才放心送霍采瑜出门!
皇宫里布局构造精妙,泉水遍布,还有冰片冰碗可用,比民间凉爽不少。
可也顶不住条把脑袋完完全全包裹起来长缎。
何况按照霍采瑜计划,他还得坐上龙辇在京城里走圈,更不可能包着头!
李锦余现在把脑袋在被子里埋片刻,就已经觉得热得受不。
他把脑袋□□,在寝殿里来回走动,思索着没有用策略。
解开缠在脑袋上丝巾,对着磨光铜镜动动耳朵,愁眉苦脸。
整夜过去,他脑袋上耳朵还是没消失。
这可是耳朵啊!
不像尾巴样能够藏在屁股后面,只能在脑袋上招摇。
尽管他们仓鼠耳朵不是很大,可也不是能靠头发或者平天鎏金冕遮住!
“听宫人说你今日不上朝,便告病。”黑猫对李锦余瑟瑟发抖样子极为满意,又舔舔爪子。
好歹它还是丞相,这点特权总是有。
“你找干什?”
黑猫爪子微微顿顿,随后若无其事地放下来:“只是太无趣过来看看。”
它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碧色猫瞳重新放在李锦余脑袋上,鲜红舌头伸出来舔下鼻尖:“你这样容易,bao露吧?来帮你啃掉?”
——干脆直接装重病?
可是太医院不是吃干饭,何况霍采瑜自己也懂医术;而且既然他答应霍采瑜要求,当然不能食言。
——套个头箍,跟其他人说这是他新看中鼠耳装饰,他们会相信吗?
李锦余有些绝望地想。
“嚯,还想你怎没去上朝,原来耳朵长出来。”
李锦余烦躁地挠挠脑袋,头钻进被窝,痛苦地想着法子。
该怎才能遮住脑袋呢?
他总不能直包着头出现在别人面前吧?
先不说会不会有人怀疑、会不会不小心掉落,单说现在已经到夏天,用厚厚绸缎包着头也是件极为痛苦事。
现在京城炎热之气已起,寻常人家早就换上短襟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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