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上霍采瑜棕色眼神中清
哪敢妄议朝廷!
李锦余看到茶摊老板眼中恐惧,心里立刻舒服多,对迟钟鸣扬扬下巴,示意这才是自己正常打开方式。
个需要被霍采瑜推翻反派,才是他角色定位!
随即茶摊老板叹口气:“不过陛下这新税法,着实给咱们普通百姓省心,想来陛下还是关心着子民。”
李锦余:“……”
李锦余无话可说。
景昌帝从前,bao虐昏庸从不遮掩,副自,bao自弃亡国之君模样,百姓们也都知晓他们陛下性子。
然而他怎都想不到,民间对景昌帝固有印象竟然还能衍生出这个结果。
——陛下要是虐猫,定是光明正大、堂而皇之虐;既然没有光明正大、堂而皇之,那就定没虐!
吱吱吱?
怎不行?”
“猫这凶,为什要养猫?”
“李兄这就不知道吧?听闻宫里那位极为喜爱猫,这才兴起养猫风气。”
李锦余:“……”
“上行下效”这个词含义,这次他是确确实实地深有体会。
他不服气地道:“听说过,明明新税是霍、霍大人搞出来,跟皇帝有什关系?”
这话出,李锦余忽然感觉自己趴着胸膛有些震动,不由得抬起头,正对上霍采瑜温和笑脸。
迟钟鸣对霍采瑜挤挤眼:“李兄倒是对霍兄颇多维护。”
霍采瑜低下头,唇边笑意未散,附在李锦余耳边,小声解释:“新税推广之时,去掉名字,只说是陛下旨意。”
李锦余:“……谁干?”
“不过今上似乎比从前好些。”迟钟鸣压低声线,小声道,“许是到想掌权时候,条鞭法正面对上丞相,百姓们私下都有议论呢。”
李锦余还是头次从其他人口中听取他在民间评价,好奇心压倒恐惧感,又探出头来:“都在议论什?”
“条鞭法推出来,百姓今年缴税少不少,都在夸陛下圣明英武。”
李锦余震惊:“啊?皇帝不是之前直都不干人事吗?”
他这话没压音量,过来送茶茶摊老板都听见,吓跳,慌乱地四下打量下:“这位小公子可不能乱说!”
他当时调查猫,是为找那个在半夜房顶吓他黑猫!不是想养猫!
“谁说陛下是想养猫?”李锦余努力想扭转他形象,“说不定是想虐猫!”
迟钟鸣无语地收起折扇:“陛下若真想虐猫为乐,又怎会毫无后续?”
“说不定在背后偷偷虐!”
“九五之尊,何况今上性子,哪会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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