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戚指着屏上亮着
那串数字：“这是
。”
说完，轻笑
下：“礼尚往来。”
逼逼机突然卡壳，林季语气顿时弱：“然后你也知道，们学校宿舍门隔音不好，就不小心，就听到。”
顾戚：“还听到什
？”
林季猛地摇头。
顾戚：“手机拿出来。”
路言不知道顾戚想干嘛，但还是随他，伸手把手机拿出来。
电话还通着，两人都没挂断。
路言是刚拿出手机，来不及，顾戚则像是忘这回事。
路言本来不想说，可现在有点忍不住：“……你以为给你个假号码？”
就像今天下午。
有个电话，也不至于心神不宁。
下雨，路上光线暗，路言看不大清顾戚神情，随口把自己电话报出来。
顾戚：“试试。”
路言皱皱眉：“试什？”
路言觉得也好，总说比带回家强，于是应道：“嗯。”
顾戚没怀疑，只笑下：“下次直接放楼下洗衣房，不用那折腾。”
路言直接把那件“教研组”拉进黑名单：“没下次，你自己留着用吧。”
两人又走出段路，顾戚漫不经心问句：“上周六，你打那个电话是谁？”
路言顿下，才想起来，回道：“司机。”
得及回家趟。
“衣服现在用不上，”顾戚见路言真上心，有些想笑，“不用洗，直接给吧，没那讲究。”
“这天气也难干。”
路言：“……”
都讲究完。
信息量太大。
哪还敢往下听。
杨旭之盯着顾戚看好会儿，半晌，开口道：“戚哥，你东西呢？”
他记得戚哥出门时候
路言说着，就要结束通话，可顾戚却开口。
“没有。”
声音挺轻，像是沾点凉意。
路言偏过头去。
他没怀疑号码真假，只是单纯想让路小同学记下，他号码。
话音刚落，路言兜里手机震。
顾戚：“通。”
路言：“……”
路言看顾戚眼。
所以这人是觉得，他会无聊到编个号码给他？
顾戚语气格外自然：“那你呢？”
路言时没反应过来：“什？”
顾戚：“说，你电话。”
路言偏头看顾戚眼。
顾戚眼神没有闪躲：“有什事，打电话总快些。”
家里阿姨只差拿个礼盒包起来，现在顾戚说“没那讲究”？
路言抿嘴：“洗好，明天让人送过来。”
让人送过来？
也就是说衣服现在不在。
顾戚把路言话转遍：“真送到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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