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完全不敢打扰，也没往顾戚他们那边放。
不看、不听、不问，只盯着眼前
烧烤。
头都差点埋进盘子里。
“怎
？”茶壶已经被林季接过，放好，可顾戚看着路言攥在他腰间衣服上手，没坐下，“想要拿什？”
听见顾戚声音，路言才像是回过神来似，松手。
路言看着那削尖签头，想也没想，手比思绪更快。
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候，手已经抓住顾戚腰际衣服。
两人均是
怔。
路言因为动作急，手上用几分力，拉住衣角时候，指节都有些泛白。
拉衣角和拉袖子样，似乎天生就带着种近似于“依赖”软气。
“下午煮，闷段时间，现在喝应该刚好。”顾戚说着，已经起身。
柚子茶放在陈蹊她们那头，和顾戚这边隔点距离。
“柚子茶是吗？”陈蹊立刻端着递过去。
柚子茶放在个透明煮茶壶里，因为人多，煮也多，加上这茶壶，总归有些分量。
顾戚怕陈蹊拿不住，起身去接。
人还是窝在离长桌几步远折叠圆桌上，吃起烧烤。
没有桌布、没有高脚杯、甚至连座位都不够。
桌上也很快摆满钢签，与那张整洁到不行长桌相比，称得上狼藉。
可却没人觉得不合适。
包括路言。
“有签子。”路言当时没多想，现在却莫名有点不自在。
顾戚视线扫，看着桌沿边那拢签子，笑。
“怕
扎到？”顾戚嘴角扬扬。
路言撇过头去，撒谎：“怕弄脏衣服。”
顾戚没戳破路小同学
尤其是腰际这种敏感位置。
顾戚恍下神，低下头去。
路言没抬头看他，手还攥着自己衣角。
看起来……乖得有点过分。
林季已经伸手，替顾戚接过那个茶壶。
动作使然，顾戚往前倾倾身。
这倾身，腰际衣服，不可避免就要擦到桌沿。
顾戚没注意，路言却眼就看到。
桌沿不脏，但林季刚又端几盘烧烤上来，桌子本就很满当，只好东移西挪，才将将空几个位置出来。
位置动，这边几根钢签也拢在块，尾端被个瓷盘抵住，而顶端，正对着顾戚这边。
这也是路言第次知道，原来他对“烧烤”这种东西，也是能生出胃口。
也不是什火候控制对，食材选对，可能只是因为是和这群人起吃。
顾戚看着路言空掉杯子，开口道：“蜂蜜柚子茶，看着还可以，要不要尝下？”
蜂蜜柚子茶？
路言都不知道桌上还有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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