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队伍最后面路言,听着朱瑞说出那句“再不济”。
时之间,都有些不清楚,朱瑞究竟是在夸他自己,还是骂他自己。
前排还在就如何怎找棵“植物界顾戚和路言”讨论不休,路言已经有些困。
他体温天生低些,早上这太阳晒着,不算热,反倒晒得人有点懒。
困,又不能动,路言有点烦。
“还青春树,友谊树。”
“靠!老王说们和九班是兄弟班,要种在同块地上!”
“友谊?在中读两年书,怎都不知道,们和八班还有友谊这种东西。”
两个班瞬间闹开来。
“老曾真是想出是出!”关乎到班级面子问题,朱瑞立刻生龙活虎,表面上说着这树就算种,也不会去浇滴水,可扭头,就朝着身后喊:“这树去哪里领?谁去领?是老周吗?不行啊,老周动作太慢,要是跟去年抢气球样,去晚,剩下歪瓜裂枣怎办?”
台上运动员代表正在宣誓,早上太阳不算烈,但站久,底下人晒得也有些蔫。
“今年运动员代表是八班班长啊。”朱瑞眯着眼,往台上扫眼,确认完人选后,便兴致缺缺低下头来,往右手边徐乐天身上靠。
因为操场后半部分场地,已经开始着手布置道具,所以留给各班位置都比较小,前后贴得紧。
九班不少人已经开始有些站不住,学着朱瑞样子,个两个开始往旁边靠。
林季打个哈欠,“不行,为什八班稿子这长?不就宣誓吗?友谊第比赛第二不就结,怎还没完,这是写篇演讲稿?”
路言正低着头,想着还有多久结束,眼前便忽然多个东西。
九班人听,本来都晒蔫,瞬间挺直腰杆子。
“气球没有就算,反正也就在班级里飘飘,这树不行,要是比八班矮截瘦圈干瘪瘪,那多难看!”
“不允许这种事在们班发生。”
“肯定要抢先下手,挑个碗口那粗。”
“定要早点去!选棵长得跟戚哥言哥差不多那种,”朱瑞拍着手,“再不济,也要挑棵长得跟差不多。”
“站这里这久,都听些什。”杨旭之语气有些无奈,耸耸肩,示意林季从自己肩膀上下去,“是老曾在搞事情,去年弄气球,今年种树,八班班长刚就在讲这个。”
“种树?”林季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种什树?”
台上,八班班长刚好字正腔圆念到尾声:“这是青春树,友谊树。”
八班:“……”
九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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