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摇
摇头。
顾戚：“那先上楼。”
路言早上吃东西，胃里不空。
可他忽然想起今天早上玩游戏闲聊
时候，有人随口问
句“早餐吃什
”，说着说着，林季好像提嘴，说顾戚没吃早餐习惯。
说得很囫囵，路言也没怎听清。
朱瑞接个电话，在电梯口接到尚清北之后，走过来说：“要不
们先去顶楼密室逃脱玩圈？”
林季看看手上号码，前面还有12桌，道：“们这多人，肯定要大桌，以现在速度，差不多要个多小时。”
“要不，先上楼玩把？”
朱瑞走几步，扒着护栏，朝楼上看眼，随即转过身严肃道：“先把密室逃脱玩吧。”
表情和语气都太过本正经，郑意忍不住学着他样子，往上看眼，边看，边问：“怎？”
林季：“你又知道？”
朱瑞：“耳朵好，听到，刚戚哥在问言哥喜欢哪件，他回去换！”
其他人刚隐约也听见几句，什换不换，喜不喜欢，只是离得远，也不敢细听，就这过去。
现在听朱瑞这煞有其事说，还真有点信。
“所以言哥喜欢校服？”
…早上那件。”
顾戚：“换。”
路言：“……”
换。
顾戚是当他看不出来？
其他人已经往前走出小段距离，顾戚也转过身，抬脚要走。
可路言想着早上事，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手却下意识伸出去，拉住顾戚。
等顾戚转回身，垂眸看着被拉住角袖子，路言这才发现，松手。
这次没等顾戚问，路言先开口：“早餐吃什？”
朱瑞：“怕吃完去玩，再吐出来。”
所有人：“……”
沉默之后，所有人转头去看顾戚。
意思很明显，要他拿主意。
顾戚则是看着路言，问句：“饿不饿？”
“这审美，挺独特啊。”
“说实话，要是有言哥和戚哥那张脸，也穿校服，不仅自己要穿校服，还有让你们都跟着穿校服，高下立判。”
“这玩意儿，还需要穿校服才能高下立判？”
……
群人到新悦时候，正值饭点，烤鱼店门口队伍都排得看不到头。
他问是这个？
“卫衣厚，出门穿着太热，”顾戚顿下，又带点漫不经心笑意：“喜欢那件？那回去换。”
路言就知道，什都别问是最好，问也是白问。
等两人转身往校外走，群人才跟上。
看着路言和顾戚背影，朱瑞下结论：“两人果然是商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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