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北点头：“其实里面路不好找，可路言同学记得很清楚。”
顾戚开门见山：“找路言有事？”
尚清北点头：“路同学救
，总要做点什
，报答他。”
顾戚被尚清北
本正经
话逗笑：“那你说说，想怎报答？”
尚清北压着声音道：“戚神，觉得路言同学挺聪明，可能就是不想学。”
老师用来对付家长贯说辞，从尚清北嘴里说出来，却有种莫名可信度。
尚清北果然点头：“有，报警时候，还从书城取段视频。”
顾戚：“发份。”
尚清北虽然疑惑，可他对顾戚决定向来不会多说什，直接拿出手机，给顾戚发过去。
路言看着顾戚点保存，皱皱眉：“你认识？”
顾戚：“现在不认识，以后说不定。”
路言：“……”
顾戚早就习惯尚清北说话方式，又问：“除想抢钱之外，还说什？”
尚清北回忆下：“说们管闲事。”
顾戚：“嗯，还有呢？”
尚清北：“还说让路言同学小心点，别让他再碰到。”
平常说话就这样？”
用最循规蹈矩语气，说着让人接不话。
顾戚笑：“嗯，就这样，不用解读，只是字面意思。”
尚清北觉察到路言和顾戚视线，绷绷腰：“戚神有事吗？”
顾戚也往椅子上靠：“没事，你继续。”
顾戚原先只是开玩笑。
现在他倒真想听听，尚清北这个“挺聪明，只是不想学”结论，从哪里得出来。
顾戚：“嗯，怎说？”
尚清北：“戚神你知道书城后面那片老规划区吗？”
顾戚：“知道。”
如果“有幸”碰上，可以认识下。
顾戚放下手机，对着尚清北开口：“行，差不多清楚，回去写稿子吧。”
晚自习结束，回到寝室没多久，林季就扒着门对顾戚说：“哥，清北站路言门口半天，也不敲门，他想干嘛？”
顾戚刚冲个澡出来，闻言，把校服随便往身上套，便走出去。
尚清北见到顾戚时候，眼睛都亮下。
顾戚：“有照片没？”
尚清北：“什照片？”
顾戚：“那几个人照片。”
既然报警，总会留些照片。
而且以尚清北性子，也想得到这点。
尚清北：“继续……什？”
顾戚：“分析下为什路同学都放过他，还要折回来。”
尚清北垂垂眸：“因为他不认识路同学。”
问题回到原点。
“如果不是这样，”尚清北看着路言，“可能就是找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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