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
听挨处分，觉得
们可怜，也就没登记名字。”
林季越讲越兴奋。
“这法子也挺危险，为
不被认出来，们全程都低着头，装作太羞愧
样子，为戏更真，郑意还哭出来。”
郑意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季：“？谁哭出来？！”
林季：“是谁不重要。”
路言被顾戚那气定神闲“迟到”弄得无话可说。
周易听怕是都想打人。
默会儿，路言补充句：“后来怎
进去？”
顾戚笑下：“教研组。”
路言：“？”
顾戚如实道：“九点半。”
九点半？
路言皱皱眉，忍不住多问句：“星期六那天，你们后来回学校？”
顾戚把卷子随手放在旁：“嗯。”
路言：“没迟到？”
上。
林季他们立刻移开视线。
路言隐约记得上个星期六那次，遇到顾戚这群人时候，林季他们还穿着校服，后来还提嘴“回学校”。
司机来接他时候，离十点还差几分钟。
不算晚，不远处酒吧街甚至刚刚开始营业。
郑意：“……”
路言：“……”
接收到路言视线，顾戚往椅子上靠
林季觉得今天煞神似乎挺好说话，没忍住，又开口：“就戚哥那件‘教研组’衣服，到学校后就找人给送出来。”
“学校那几天刚好来几位新实习老师，每人也发套，后门那边大爷眼神不太好，以为戚哥是老师，没注意，就给们放行。”
路言：“……那你们呢？”
哪怕知道顾戚是老师，也没道理放进这多学生。
这是林季第次听见路言如此亲切说话，对象还是他，恨不得给路言说个书：“随便找个理由，说们几个偷着上网吧，老师来抓人，赶着回学校挨处分。”
顾戚不知道在想什，顿会儿才回答：“迟到。”
此时身后林季憋不住话：“哥，你也好意思说‘迟到’？最开始说都是模型没什好看是你，后来待待半个小时也是你。”
半个小时？
路言忍不住看顾戚眼。
二楼那个航空展，他也知道，场馆顶多就两间商铺那大，就算看得再细致，也花不半个小时。
但对于学生来说，怕是有点迟。
那时候他直在门口坐着，也没看见顾戚他们出来，路言不知道这几人最后是回学校，还是回家，问道：“学校周末有没有门禁？”
顾戚身后几人也不知道路言在问谁，但都非常默契地把机会留给顾戚。
顾戚点头：“有。”
路言：“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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