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
顾戚:“就在你说‘上课前换好’时候。”
路言:“……”
“所
敛敛身上散漫气息,顾戚步步靠近路言。
“老周跟你说什?”
顾戚声音不重,可路言却明显感受到顾戚认真。
路言随口回:“没什,让对你客气些,别打坏。”
顾戚在心底叹口气。
路言已经彻底僵在原地。
那张竞赛卷被捏出好些褶皱,路言声音都有些哑,喊句:“老师。”
周易戴眼镜手顿,最终把眼镜放下,直直看着路言。
“知道你已经听很多话,也不多说,但路言,不管是什理由,既然现在你已经转学到中,就要相信,这里会是你新开始,你也会在这里,找到新目标。”
周易转回身去敲电脑:“回去吧,以后生活或者学习上有什事,都可以来找。”
久,路言才找回自己声音:“老师,不懂你意思。”
“没事,以后有是时间,”周易打定主意囫囵过去,“慢慢处,处得好就行。”
周易说着,从桌面上置物架里,拿个蓝色文件夹出来,递给路言:“这个先拿着。”
周易又转身,拉开抽屉:“还有个。”
这次路言看很清楚,周易手上东西,就是张试卷。
明显是有事不想说。
也好。
顾戚换个话题:“没再提换同桌事?”
路言:“……你没完是吧?”
顾戚眼中漫上笑意:“要不要猜猜看,什时候到办公室门口?”
“不好说话,找顾戚聊聊也行。”
路言都有点不知道自己是怎走出办公室,直到在转角处看到顾戚。
那人倚靠着墙,手上还拿着刚刚卷子。
“不是让你回教室通知他们上自习吗?”路言现在满脑子都是周易话,说话有些心不在焉,连语气都轻很多。
顾戚下意识皱皱眉。
跟刚刚顾戚拿走那份,模样。
“刚出竞赛卷,跟前两年比起来,题型和侧重点都有改变,你先回去试着写写,”周易自顾自喝口茶,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路言僵硬,继续道:“跟顾戚样,自己扣着时间,不要超过两个小时,做完放在桌上,给你批。”
“另外那个文件夹里,有几套去年省重点联合模拟卷,没做过话,也做做,不打紧,答案可以找顾戚对下,他那边都有。”
茶水滚烫,雾气蒸,周易镜片上已经白茫茫片。
他摘下眼镜,拿着眼镜布擦擦:“行,也没别,回去做题吧,等会儿还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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