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
还是锦鲤,但不再是很多人都能拥有那条。
是独属于他们。
“岁岁平安。”温年说。
连三天,温年都待在江北别墅,连沈
窗外下着雨,厨房煮着粥,两尾小锦鲤在贴着“福”字小鱼池底部悠悠摆尾,没有朋友圈琳琅美食和热闹烟火,温年却觉得满是人间烟火气。
他打开微信,随手点进去,发现沈淮景原先空着个签已经被四个字填上。
【岁岁平安】
温年怔许久,抬眸看着在厨房盛粥人,也不知道什时候改。
沈淮景走过来,温年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
温年:“。”
些痕迹深,在清理和洗澡时候,已经被敷过,但印子还是重。
只是吻痕,也没咬,已经算小心,可温年皮肤软,点痕迹都能留很久,从小就这样,看着有些吓人,却也不疼。
把保温杯里水给他润润喉,沈淮景问:“时间还早,困得话再睡会。”
“不早。”温年看眼时间。
温年低头,有点想检查下,还没检查到痕迹,倒是注意到身上睡衣,很宽松,大码,是沈淮景。
沈淮景伸手,替他把微长衣袖挽上去截:“睡衣弄脏,就从衣柜里随便拿件。”
昨晚睡衣散到哪里去温年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是怎脏,直觉告诉他不要接话,更不要问。
下秒。
“还有枕头,没找到新,拿客房临时替下。”
。”
温年:“?”
沈淮景指腹贴在他颈侧,很轻地摩摩:“疼。”
“不疼。”
“…是有痕迹吗?”
模样很乖,沈淮景没忍住,俯身亲他口。
垂眸,看到男朋友手机界面停留在头像更换页上。
“要换头像?”沈淮景问。
“嗯。”
“想换什?”
都快下午。
“可你睡得晚。”沈淮景语气很淡。
温年:“。”
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
虽然屋里开暖气,沈淮景还是给温年换件宽松毛衣才放人下楼。
“。”
沈淮景状似无意地偏头,看那被“不小心”盖上枕头眼,很随意地说:“客房枕头比较高,睡着有没有不舒服。”
温年:“……”
等起床,进浴室照镜子,温年才反应过来沈淮景那句“要擦药也不是给”真正意思。
颈间全是,但可能是刚先检查下身上痕迹,竟有种…还好感觉。
“嗯。”
“…很多?”
沈淮景笑下,说句“对不起”。
“下次注意。”
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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